之急。”陈贶看着欧阳栻阴沉的面孔,沉声道。“嗯!是这个理,吴越一向以中原之主马首是瞻,盟主之位落入吴越,无疑是将江南武林拱手相让。若是到了那时,恐怕我们都将成为江南的千古罪人。”朱弼一改笑呵呵的模样,肃然道。
“这还真是有意思呢!欧阳栻千方百计地想避开萧蓝若,却在第二轮就碰面了。耶律青云想替萧蓝若扫清路障,却意外地轮空了。武枭和吴间道做为欧阳栻的急先锋,却来了个自相残杀。二弟自‘皓月神功’大成之后,急欲印证武功,却对上了实力最弱的陈玑。如此一来,某些人的如意算盘却是全盘落空了呢!”愿齐禅师微笑道。“这‘铁衣门’的一招釜底抽薪,当真是出神入化啊!”燕巢微微喟叹道。
“以‘铁衣八老’之能,应当没有如此的深谋远虑。‘铁衣门’自‘铁衣老祖’和‘铁衣二使’相继过世之后,门中事务一向是由八人共同执掌,不分彼此,难不成还有高人坐镇不成?”愿齐禅师不禁问道。“大哥!你说会不会是‘铁衣老祖’的那个关门弟子呢?”燕巢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呵呵!据说那个孩子不过十来岁,哪里就有这般的城府心机,难不成是个妖孽?再说了,那个孩子现下也是在给‘铁衣老祖’服丧,深居简出,向不过问门中事务。”愿齐禅师淡淡地一笑。“也是!”燕巢自嘲地笑道。
“大伯!爹爹!快来喝‘西湖莲子羹’。”愿齐禅师与燕巢在“飘渺阁”的顶层阁楼里相向而坐,品茶论事,忽听一声娇音,只见燕子双手各端一碗,飞奔上楼。“呵呵!二弟啊!燕儿再过几年,这轻功可就要超过你了。”愿齐禅师微笑着望了一眼轻盈的燕子。“可不是嘛!燕儿这孩子的骨骼异于常人,很是奇特。我十几年的寒暑之功,竟然抵不上她三月所学,这不会是因我身子蠢重的原因吧!”燕巢看着燕子欢快的身影,满眼的慈爱。“练武若是因材施教。自可事半功倍。”愿齐禅师一生无后,爱屋及乌。
“二弟!‘阴叟’、‘损老’和你十八年前的恩怨,知道的可没有几人。”愿齐禅师沉吟道。“爹爹!那个皮包骨头的老头一步一咳嗽。可手上的功夫真是了不得。其实,他是抓不到我的,可是他抓到了十三嫂要挟我,我只有让他抓我了。”燕子有些不忿地道。“爹爹知道燕儿仁义呢!哦!对了!你将离开‘燕巢山庄’遇到‘白鹿洞’两位耆老的经过再向大伯说一遍。”燕巢用汤勺慢慢调着羹汤说道。
“我们离开寨子后,那老头一句话也不说,好像是要将我带到一个指定的地方。我们在路上走了好几天,却在半道上遇上了‘白鹿洞’的两位爷爷。当时。我明显觉得老头似乎很是意外。老头却并没有闪避,而是提着我迎了上去,到了二位爷爷的身边。老头就将我放了下来,我一得自由理所当然地就是逃跑了。待我跑出老远了,就听后面两位爷爷大声地唤我,说道:小姑娘别跑了。恶人已然伏诛了。于是。我就停了下来,果然看到有人将一动不动的老头,抬到路边的树林里,挖坑掩埋。两位爷爷紧赶慢赶地追上来,气喘吁吁的,站在不远处。陈爷爷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被这‘损老’谢飞所抓?我说:我叫燕子!我爹爹是燕巢。朱爷爷面露喜色地说道:我们是庐山‘白鹿洞’的,我叫朱弼!他是我师弟陈贶。我们正好要去丹崖山,不如就带你去见你爹爹吧!我一听自然是大喜过望。这就随他们到了这里。”燕子叽叽咋咋地边说边比划道。
“若说是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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