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坦然面对着石守信,傲然地狂笑道。“本帅久经沙场,却也见过不少好汉子。高琼!就凭你这句话,本帅认可你是个汉子。废话少说!你捡起那把刀,本帅给你个公平,生死在刀上见分晓。若是你侥幸赢了本帅,你就可以给你的父母报仇了。”石守信一语登时激起了高琼的复仇之心。
“高某来也!”高琼捡起钢刀,不再迟疑,弄个刀花,涌身而上。高琼的刀法在历次的血战中,经由血与火的洗礼,早已粹练的炉火纯青。这一番交战,势均力敌。两人都是从杀伐中走过来的人,一招一式都已是返璞归真,没有了华丽的虚招,每一招都力求一招毙命,当真是险象环生。
“小子!这刀你没使全力啊!”石守信忽然感到高琼一招手软,得理不饶人,邪刀诡异地绕到高琼的身后,在高琼的后背上划过。高琼吃痛,本能地向前踏上一步,却正中石守信邪刀布下的陷阱。“哈哈!哈哈!高琼!你的死期到了。”石守信数百余招都没有找到高琼刀法的破绽,如今终于被他得了先手,一时间,兴奋异常。蓦然,高琼刀交左手,一刀劈在已经将要砍到右臂的石守信的刀柄之上。
石守信眼见得手,却突然发现原本刀在右手的高琼左手中突兀地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钢刀,大惊之下,以为他手持双刀。说时迟那时快,高琼的左手刀已劈在石守信手中的钢刀刀柄上,石守信手中一阵冰凉,“呛啷”一声,钢刀落地,手腕上的鲜血顿时泠泠而下。高琼刀锋一转,刀刃已抵在了石守信的喉间。石守信脸如死灰,瞪着近在咫尺的高琼的一双冰寒的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睛。
“宝臣!不可!”赵光义一个不留神,却已见到高琼将钢刀架在了石守信的脖子上,不由失声而呼他赐予高琼的小字。“你儿子的‘快刀门’杀我全家,灭我满门。高某可曾杀过你石家任何一人?”高琼从喉咙深处发出如同野兽般的怒吼。“你这不是‘魔尊刀法’,你这根本就不是刀法。”石守信万念俱灰,怒声喝道。“你说对了!这本来就不是刀法,这是我‘剑舞门’嫡传的‘公孙剑法’。是我娘亲手把手教给我的。如今我就要用她老人家传给我的剑法杀了你,以慰娘亲的在天之灵。我还要为爹爹、弟弟和妹妹报仇;为‘剑舞门’死难的师兄弟和师姐、师妹们报仇;为残缺大师报仇,是你杀了这个世上真正拯救了我的人。你说!我的深仇大恨该不该报?”高琼的眼底燃烧着一簇火焰。
“高琼!你若是这么说,我石家的人可曾亲手杀过你一个亲人?我家三儿却是死在你娘的剑下,你说我这仇报的应不应该?”石守信眼睛充血,额头青筋“突突”地跳了起来。“石保义是死在我娘的剑下,可是我娘不也死了吗?”高琼怒吼道。“杀她之人,可是石某?”石守信质问道。“他们都是你石家豢养的人。”高琼怒视着石守信。“可你娘亲却是你高家的人?”石守信毫不示弱地嘶吼道。
“是啊!是啊!杀人的人和被杀的人都已经死了,你们还争个什么?宝臣!快快放了石节帅!说到底。你们都是无辜受累之人啊!”赵光义忙不迭的在一旁高声呼叫道。高琼和石守信四目相对,理智渐渐地苏醒过来,想想赵光义的话,却也在理,现下活着的人,并没有真正的生死之仇。
“皇帝哥哥!你要为我做主啊!光义他偏袒高琼,使我不能给三儿报仇。”石守信涕泪交流地在宋太祖面前哭诉着。“石哥!天地良心啊!那高琼本是引颈就戮等你杀,是你要跟他刀法底下见真章,一决生死的。那高琼虽胜了你,却手下留情。放过了你,你还要干什么啊!”赵光义苦着脸道。
“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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