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余岁,因其丑陋,常遭世人奚落,遂性情大变,杀戮无常。在“明教”中,唯郑无烟与其亲近。如心尼姑极其护短,平素若是有人因郑无烟美貌而加以调笑,必遭致如心尼姑血腥的杀戮。
“如心堂主,此阵不用比了!”张遇贤起身平静地说道。静心尼姑大惊失色,疾退数步,骇道:“张教主,你这是……”适才静心尼姑只是出于一时义愤,贸然出手。此时,她以为张遇贤要亲自出马与自己较量,静心尼姑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
“这场比武,本教认输!”张遇贤沉痛而低沉的声音,如炸雷般响彻九华山,令“明教”众人原本欢欣鼓舞的心情霎时沉入谷底,万劫不复。九华山下,顿时一片哗然。
闵瑞璞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孔有些扭曲的张遇贤,竟感到一阵惶然。宋齐丘饶有兴致地观看着,嘴角边一丝笑意渐渐弥漫开来,这或许就是他希望得到的最好的结局。
“至于锡环禅师的身死,待本教查明后,当给诸位一个满意的说法。”张遇贤咬牙切齿的神情,犹如一头受伤的猛虎。“张教主!先前允诺的事情,你可当真?”九华山“普陀寺”住持松林和尚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之洪亮,震耳发聩。
“从今日起,我‘明教’退出江湖,不再过问武林中的任何事情。”张遇贤神情黯然,如丧考妣。一语激起千冲浪,李台、刘裴、王兆旭、孙毁、郑无烟和郭无敌同声喊道:“教主不可!”张遇贤看着黄伯雄和张翼,两人默默地点点头,一脸的沮丧。
景全和尚向前紧走几步,双膝跪倒:“师父!景全不孝,谋逆掌门之位,请师父赐罪!”言罢,长跪不起。闵瑞璞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终是长叹一声,道:“景全!你出我门后,不许再提‘凤凰院’之名。从此,天高路远,你好自为之吧!”
米伊人犹豫再三,终于走到张遇贤的面前,道:“教主!他难道是死在‘无影针’下?教主是怀疑我用‘无影针’射杀了这个死和尚?”张遇贤沉声道:“米法王!教中之事,我们回去再说。”米伊人突然抽出腰间的佩剑,横在颈下,凄然道:“米某自加入本教以来,绝无二心,既遭众兄弟猜忌,米某当以死明志。”言罢,横剑自刎。
突然,张遇贤身形一晃,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只听米伊人“啊”的一声,道:“教主!”张遇贤的右手已经在米伊人的颈下握住了剑刃。鲜血顺着张遇贤的手掌一滴滴地滴落在两人雪白的衣衫之上,如同冬雪中的红梅,艳丽无匹。
“教主!”明教众人齐声大喊。“众家兄弟!张遇贤无德无能,令各位与本座吃苦受累。无论各位有无过错,责任全在于我,张遇贤将一力承担。”张遇贤说着话,轻轻地将剑从米伊人的颈下拿开。米伊人不由“扑通”跪倒,大喊一声:“教主!”泪水喷涌而出。“明教”众人“哗啦”一下,全都拜服于地,口呼:“教主!”当然,也包括新近入教的景全和尚。
闵凤娘此时就站在“凤凰院”的门中,闵瑞璞的身后,她以洞悉一切的眼光,默默地看着父亲花白的头发和略显佝偻的背影。再看向张遇贤的眼神,竟有些迷离,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感动。
张遇贤蓦然转身,面对九华山诸门,慨然道:“米法王为人刚烈,他既以死明志,这件事就绝对不是他做的。对于锡环禅师之死,‘明教’上下深感遗憾。”
“岂有此理!比武不胜,暗箭伤人。这就是你们‘明教’所为吗?”松林和尚声如洪钟。“他们哪里是什么‘明教’,分明就是‘魔教’!”静心尼姑对受辱之事,耿耿于怀。
张遇贤面沉似水,毅然道:“好!今日之事,因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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