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闪,五六个黑影,缓缓地尾随而去。
一个锦袍男子从街角转出,面带深思,略微沉吟,忽然惊呼出声:“不好!声东击西。”锦袍男子身后走出一位高冠男子,轻声道:“无妨!三面都有埋伏,他又怎能脱困?”“三面?为什么是三面?”锦袍男子蓦然转身问道。高冠男子道:“西面不远就是天门山了。”话犹未了,突然以手掩口,面露恍然之色。“若是让他进了山,再想寻他,可就大费周章了。”高冠男子沉吟道。
这时,由镇北方向,快步行来数人,当先一位劲装汉子跃身来到锦衣男子面前,拱手道:“帮主!那厮出门了,得您吩咐,我们没有惊动他。”锦衣男子沉声道:“你进屋看了?”劲装汉子恭敬地道:“我们都进去了,房里没人,应该是走了。帮主!为什么不将他堵在房中下手?”锦衣男子微哼一声,道:“这厮奸猾如狐,所住皆闹市,又善使毒物,何苦连累无辜。”
高冠男子上前一步道:“要向西追吗?”锦衣男子点头道:“命人将三面的人手全召回来,我们先走一步,让他们随后赶来吧!但愿能来得及。”劲装男子讶异地望着两人,道:“帮主!您是说那厮使得是金蝉脱壳之计,他向天门山去了?”
镇西十里,月光下,一条黑影飞快地向前飞奔,天门山那巨大的阴影,近在咫尺。忽而,黑影竟停下身来,侧耳似在倾听,却是一位满面沧桑的老者,花白的短须抖动着,略显浮肿的眼皮上竟都布满皱纹。“这么快就发现了。南天浩!算你狠。”老者浑浊的老眼里,恨意不绝。
少顷,但见远处大袖飘飘,一位锦袍男子如闲庭散步一般,由远而近,这一步十尺的功夫,虽非绝顶,但如此悠然地使来,却也惊世骇俗。
“骆老头!你的脚程还是这么慢。”锦衣男子说话间,眼见着就到了近前。“南天浩!你莫要逼人太甚。”骆老头伸手入怀,却不将手拿出。南天浩在他十尺处站定,淡然一笑,道:“只要你将那件物事完整地交给我,南某在此发誓,绝不再为难于你。”
“哼!休想!你们追了老夫三月有余,应该知晓老夫的为人,大不了,一拍两散,谁也得不到。”骆老头愤然道。南天浩苦笑道:“这又何必呢?说起来,这东西原是我帮先得到的,是你抢夺在后,南某只是取回本帮应得之物而已。”
“呸!颠倒黑白,这难道就是你们岭南‘梅花帮’的……”骆老头正说话间,一位高冠男子已悄无声息地到了他身后,一掌击在他的后背上。骆老头跌出数尺,摔落尘埃,狂喷出一口殷红的鲜血,已是气若游丝。“咳咳!你们暗箭伤人,成天笑!老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骆老头颤抖的手,欲掏出怀中的东西,却是力不能逮。
“小心他施毒!”南天浩跨步上前,拔剑在手,出手如风,顿时斩下了骆老头的双臂。
南天浩蹲下身子,摸向骆老头的怀中,忽然神色一变。成天笑上前几步,也蹲下身子,问道:“怎么了?”说着话,手也伸进了骆老头的怀里。顿时,成天笑脸上肌肉抽搐,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呵呵!这可是极品的‘母皇蛛’啊!老夫黄泉路上有伴了。”血泊中的骆老头眼放奇光,满嘴血沫地冷笑道。“交出解药,免你一死!”成天笑面无血色地道。“解药?老夫得到它不过三日,你说有没有解药?”骆老头又咳出一口血来,似乎眼见着就要咽气了一般。
南、成二人互望一眼,心知他所言非虚。追了他这么久,没听说他使用过这种毒物。“去死吧!”南天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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