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对这苏亦风调皮一笑,安慰道。
苏亦风无奈,只是朝她笑笑,未发一语。
苏亦风的表现,明显让祈兮心头松懈了下来,半响后,祈兮道:“苏亦风,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所以,你可要守住自己的心了,否则那一天,你的心出现了什么裂缝,我可就见缝插针地钻进去了。”
祈兮的话,苏亦风大概听明白了,但前面那句话,他却有些不明白了:“怎么有人会把自己比喻成苍蝇?”
此话一出,祈兮便被羞得无地自容,吐了吐舌头,她强词夺理道:“我用错词不行啊。”
说罢,她便在苏亦风的眼皮底下扬长而去,走的时候那一个昂首挺胸扬眉吐气啊...苏亦风看着这毫无悔意的人儿,心头不觉一阵好笑。
从那日以后,两个人见面,倒也不像从前那般尴尬,而苏亦风眼底的淡漠疏离也不复存在,祈兮就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每天围着他转。两个人虽然彼此知道对方的心思,但却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起。
祈兮知道,如今他们二人,就犹如困在一座孤岛上的两个人,相咰以湿,相濡以沫是他们不可更改的宿命,但若有一天,中间那层维持平衡的纸被捅破了,他们的生活回到正轨,那么他们两个人就再无交集,取而代之的,便是相忘于江湖的命运。
一想到此,祈兮便很是苦涩无奈地苦笑,不管将来命运如何,把握当下就是,说不定她现在所珍惜的一切,以后会是很好的念想呢。
果不其然,平静的生活总有不平静的时候,就像再平静的湖水会荡起涟漪一样。
那日,是冷祈寒来接思晨和小浩浩去郊区骑马的时候。
苏亦风自然知道,这次思晨这么一走,怕是他连最后一丝机会都没有了。这是这次,他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开口求她留下。倒不是因为拉不下脸,而是他苏亦风,再也不做徒劳无功的事。
既然思晨有自己想要的幸福,那么,他唯有祝福她,其余的一切痛苦,就留给他自己一人承担吧。
那夜,苏亦风拼命地开导自己,酒却一瓶瓶地开封,猛灌,摔碎,再开封。
一旁的祈兮默默地守着他,却不知如何是好,自接手漠城以来那个形式凌厉的女子,却是第一次,在这个男人面前,手无足措得像个孩子。
知道那个男人喝的伶仃大醉,吐了一地,祈兮这才吃力把他扛起,托着他进了里屋。
偏厅离苏亦风的卧房只有几小步路,祈兮却拖得相当费劲,而这小段路上,苏亦风几乎是步履阑珊地东倒西歪,嘴中断断续续喊出了,是令祈兮心烦意乱地两个字:“思晨、思晨。”
帮他褐去了一身的脏衣服,看着他缓缓睡下,祈兮也随着褐去自己身上那件被他吐得连七八遭的外衣,而后辗转来到他身边,静静地看向他。
睡梦中的他因醉酒而呼吸显得有些急促,但仍旧不掩其俊朗不凡的样貌,祈兮打量着他,不免有些痴了,这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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