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天。”曾经冷祈寒也对她这样说过,但口气却没有苏亦风来得温柔,反而多了一丝霸道和强硬,表面上听着好像能等,但话中之意却是像在宣告总有一天她是他所有物,总有一天会被他收入囊中一般。
这就是冷祈寒和苏亦风的区别。苏亦风给她的感觉,永远都似如沐春风一般,温暖干净,就犹如他对她一向温柔,从不强迫她做任何事情一般。
这样想着,思晨的心里有些凌乱,她为什么,要那他们二人作比较?
那一日,思晨没有表态,一如既往地,苏亦风也不强迫她表什么态。
日子依旧一天一天地过着,那天以后,思晨还是一如既往地跟苏亦风相处,而苏亦风,对思晨还是百般照顾万般体贴,那日之事,就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只有苏亦风自己心里清楚,思晨对他,好像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思晨举止中对他刻意的保持距离逃不过他的眼。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鬼医婆子给她留下的解药已经吃完,脸上的烂疮虽然消了大半,但脸颊处留下的疤痕还是格外难看。
都五年了,皮肤一直都是长满烂疮,现在纵使毒解了,要恢复到和以前一般无暇光滑,怕是不可能的了。
后来,她也绝望了,那张脸,也就任其自由发展,反正最多在人前她蒙上面纱便可。于是收拾妥当后,她和苏亦风一同离开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思晨虽然放弃了,但苏亦风从来都未曾想过放弃,鬼医婆子的毒,他虽然束手无策,但这皮肤上的疤,他倒姑且可以试试。
所以自从知道思晨吃了解药烂疮虽退,但留有疤痕之后,他便日夜查询古方,没日没夜地研究着,就是想配置出一些可以去疤痕的药物,让思晨的脸恢复如初。
二人骑马走了几日,总算赶到了漠城城郊。马蹄踏入城门口的那刻,回忆便排山倒海地袭来。
不知不觉,她竟让离开漠城这么久,如今再次回来,却犹如隔了好几个世纪一样,有一种莫名的悲凉感。
环顾四周,漠城的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变化,随处可见的集市,依旧是人来人往热闹异常。客栈酒馆依旧盛行,大街上的女人,还是喜欢把自己过的严严实实。风沙依旧夹杂着尘埃在四处猖狂地肆虐着...
二人随处找了一家旅馆住了下来,在热热闹闹的大堂用膳。
好不容易又可以吃到丰盛的饭菜,苏亦风毫不手软地奢侈了一把,把那些旅馆里最好吃的菜,都通通点了个遍。
菜上齐后,面对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思晨却没了胃口。
看得出思晨心不在焉,苏亦风好心的催促一把。
在苏亦风地监督下,她才有一口每一口地吃着饭,但苏亦风知道,此刻她的思绪,早已随着邻座几个客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中飘到十万八千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