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喜年想来心高气傲,也自认为容貌高人一等,她自以为庄主是爱她的,就算爱的不深,也多多少少会念及昔日的情分,不会把她送走。
但南宫诩的随从到她屋里头的那刻,她的白日梦就完全破碎了,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一切,所以,她只能谎称生病,骗那随从说等病好了再离开,这才成功地躲过一劫。
于是这几日里,她想了很多办法,也多次派人去请南宫诩前来,但南宫诩却对她置若未闻。无奈之下她只能来找思晨,求思晨帮她一次。这两日,她一直在思晨住的地方鬼鬼祟祟,今日,她瞧见梅影梅影守在外头,她才混进了思晨的屋子。
忽略过许多细节不讲,花喜年三言两语道出南宫诩赶他们出庄的经过,还说日后庄里只有一个女主人。
花喜年一番话,让思晨彻底震惊,猛然想起几日前,她在对南宫诩开玩笑时,无意中问道为何他有那么多妾侍,当时南宫诩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但她万万没想到,就是这样一句玩笑,南宫诩竟然当真了,为了她,他竟然把他一屋子妾侍都给解散。
“这...这不可能。”思晨不可思议地摇摇头,眼神满是惊讶。
“夫人,这可是您要庄主这样做的?”花喜年看着她,口气听不出任何怨言,但心里,却早已恨得牙痒痒。她就知道,一定是这个女人在背后搞鬼,否则庄主不会这么对她。这个女人,真可恨。
“不是,这事与我无关。”思晨连忙否认,并把她拉起:“花姑娘放心,我会替你帮南宫诩求情,让你留下了的。”也许是处于愧疚,思晨答应帮她,也早已把花喜年之前对她的所作所为忘得一干二净。
花喜年看着她,嘴角勾起得逞的暗笑,但表面上,她还是装作楚楚可怜地道:“谢谢夫人,年儿之前多有冒犯,还望夫人不要见怪。如果夫人能让我留下来继续伺候庄主,我以后定会好好报答夫人。”
思晨看着她一脸诚恳,倒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好心叫她回去休息,在屋里等消息便可。
花喜年走后不久,南宫诩便来到思晨房内,陪同思晨用晚膳。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着一桌子菜,南宫诩和往常一样偶尔说几句话,让气氛不那么沉寂。平日里,思晨还会偶尔应和一句,或者也开口说上两句话,但今天,她却很是沉默地没有开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莫非,她又在想冷祈寒的事情?这样一想,南宫诩有些不悦。他如今都已经吩咐下人好吃好喝地伺候冷祈寒了,她还想怎么样?
放下碗筷,压抑着怒气,他面无表情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把苏大夫叫来帮你看看?”
他的话让思晨猛然回过神来,她莞尔一笑,说了句“我没事”便又沉默起来。此时此刻,她还在琢磨花喜年那件事她该如何开口。
“既然没事,那就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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