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耐烦地催促她,她这才移着步子进了铁屋。
一入铁屋,映入眼帘的一切,让思晨瞬间泪眼朦胧。冷祈寒被关在这个铁屋内,身子被两根粗大的铁索锁着,肩膀上,两个尖锐的弯钩直直勾住他的琵琶骨,弯钩的前端已经没入他的肌肉内,胸前的单衣,已被鲜血染红。身上落下了一道道大大小小的鞭痕,没有一寸皮肤是完整的,可见的他受了多少酷刑。
压抑住哭声,思晨跌跌撞撞地来到他面前,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脸。
看着那个曾经英气逼人的男人,如今被折磨得体无完肤,手脚无力地垂着,奄奄一息的模样,她崩溃地嗷嗷大哭。
冷祈寒好似还有知觉,听到声音,他强撑着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那张他做梦也想见到的脸,让他瞬间兴奋起来。
这是在念谣山庄,他第二次见到思晨,第一次去见思晨的时候,任凭他怎么喊,思晨都没有醒来,当时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坍塌了一般,毫无希望。而那时南宫诩见他喊人没起什么效果,又把他关进牢房里,之后,他又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回到牢里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忧思晨的安危,但却没有人肯告诉他思晨现在的状况。直到念谣山庄一个姓苏的大夫悄悄把思晨身体复原的消息告诉他,他这才放下心来。
如今那个让他日夜担忧的人儿完好无缺地出现在他面前,他又怎么能不兴奋。不顾及他此刻手脚束缚着,他使尽全力拽动绳索,企图离思晨更靠近一些,直到他碰到那个哭得像个泪人的女子,他才敢确定,他不是在做梦,他真的见到她。
“真好,你一点事都没有。”冷祈寒欣慰一笑,本想给思晨一些安慰,但由于他一动,浑身上下的伤口疼得他忍受不了,所以他的笑落在思晨眼中,却更加扭曲。
听着久别重逢后冷祈寒说出口的第一句话,人在挂念着她的安慰,思晨更是惭愧得无地自容:“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思晨一直呜呜地哭着,说着含糊不清的话,神情满是自责,落在冷祈寒眼中,自然是尤为心疼的。
“都快当娘的人了,还一个劲地哭,会让孩子笑话的。”艰难地移动手臂,他的手覆上思晨脸颊,帮她擦着泪,动作很是轻柔。强撑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思晨的小腹,算算日子,应该也有四个多月了,可是这人儿实在太瘦了,就连肚子都看不太出来。
冷祈寒的温柔和关切,让思晨彻彻底底地崩溃了,她歇斯底里地哭泣着,发疯似的扯着锁住冷祈寒的两条铁索。
可那铁索粗大,就连一个内力深厚的人也不可能把它轻易扯断,何况是她那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用尽全力扯了好久,却发现怎么扯也扯不开,到最后,还把她的一双手都给磨破了,手掌瞬间血肉模糊。
“晨儿...你别闹了,快住手。”冷祈寒心疼地看着思晨,想要制止思晨那很是疯狂的举动,但无奈行动被铁索限制着,他做不了那么多,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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