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
似乎是不满篱落别有异样的目光,冷祈寒冷冷道:“接着说。”
篱落这才收回眼神,缓缓道“一个月前,颜啸朝丞相新婚之夜被一个神秘的女子毒死,至此之后颜啸朝中便流言四起,说皇后无德,联同亲弟迫害忠良,此次便是忠良之后寻仇所至。
对于此女子的身份,朝中众所纷纭,有人说是已故的宸冯详之女,也有人说宸冯详之女逝世多时,凶手另有其人,如今她确切的身份还不知晓。
但可以肯定的是,此女子手中持有先皇密函,密函矛头直指皇后。
如今,朝中分为两派,一派已皇后为首,誓要杀了那女子毁了密函,而另一派,便是想秘密寻回密函,推翻杜氏专政。”
“那二者有牵连?”思晨目光投向篱落,话语中微露紧张。
“这其中有何牵连,我暂且不清楚,只知流言传出之时,杜皇后便秘密召见颜啸一户大户人家,之后全家人便不知所踪,那家人也姓林。”篱落淡淡地答着,只是看向思晨的眼眸又多了一层韵味不明的光。
听闻母亲娘家也惨遭连累,思晨再也无法冷静了,手握成拳朝桌上一锤,人直直从椅子上站起,阴冷的眸子直视篱落:“你说什么?”
“思晨你冷静点,有话慢慢说。”冷祈寒抢先一步搂住她,一个劲把她压至在怀中。
但思晨当下已被濒临崩溃的境地,她哪里还听得进冷祈寒的话,只是死命地挣开冷祈寒,泪水自眼眶中泛出,嘴边喃喃自语:“杜明恩你这个蛇蝎妇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至始至终,篱落只是静静地坐着,细长的手指端着茶杯,冷眼扫过一旁激动地二人,似在看戏一般无动于衷。
半响后,看着在冷祈寒安抚下冷静下来思晨,才不冷不热的道:“看来我猜测得不假,你果真是宸家大小姐。”
“够了篱落,如果你今天来就是让我听这些,告诉你,这些事我早就知道,也听够了。”冷祈寒的口气已是冷到不能再冷,看向篱落的眼神甚是凛冽。
对于冷祈寒的冷言冷语,篱落却表现得面无惧色,反倒目光直视思晨:“如果我是你,就该想办法去面对去解决,而不是在这里无理取闹。”一番话说得云淡风轻,但话中之意却是有意刺激思晨。
果不其然,篱落的话语如定心咒一般让思晨瞬间便停止了哭泣,她快速地抹干眼角的泪痕,眼巴巴地看着她,似乎是在期待她接下来的话语。
“如今颜啸朝的人都在找你,与你相关之人,也被他们杀之殆尽,最后一个目标,就只有你。所有,要想活命,你必须找到自救的办法。”
篱落话音刚落,冷祈寒便冷冷地说道,“这事我自会帮她办妥,不劳你费心。”
“哦?如此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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