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洐的红瞳在眼前一闪而过.
她模糊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白渊直起身子.眼帘微微垂下.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柔声道:“不要想这件事情了可好.”
“你也知道子岸是谁吧.”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你们都知道的.”
白渊看着她.静静地说道:“我知道.”
“告诉我.”
他望着她坚定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忧郁.轻叹:“你不会愿意想起來的.我也一样.”
莲凰转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是夜.她望着窗外的星夜.心口忽得隐隐作痛.她无奈按着鬓角.放下了满桌公文.起身回到寝殿休息.侍女们见到第一次见她还未到三更就回來了.着实惊讶.赶紧慌张地准备沐浴的热水.而她也只是草草跑了澡就睡下了.
黑夜中.她在床上辗转反复.心口痛得难以入睡.
这种痛苦很奇特.不止疼.而且绝望.
最后只得用仙术强行催眠了自己.
梦中.却梦到了卸下伪装的柏洐.只是他的眼睛上蒙了一层黑纱.站在合欢树下.发间落了花.惊若天人.
他对自己微笑着.
她惊醒了.窗外天还未明.
第二夜.心口依旧痛苦难眠.
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半个多月后.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痛苦绝望的滋味.只得请了医师.
医师号脉之后.皱起了眉头.许久不语.莲凰看着医师为难的神色.问道:“医师.我可是有什么难治的心疾.”
医师捋了把白花花的胡子.“说是心疾也不像.女神的内脏都很好.只是从脉象上來看.有些气血不调.这样吧.我开一副方子.先服用三天再看看情况.”
“照你说的做.”
之后每天晚上都会有侍女端着熬好的药给她喝.她皱着眉头忍住奇苦无比的味道.一连喝了十天.却依旧沒有好转.
夜里.侍女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敲门.“女神大人.该喝药了.”
她躺在床上.烦闷至极.“我不喝了.你倒了吧.”
“可是……这是治病的药啊.女神还是喝点为好.”
“我真的不喝了.以后我也不喝了.叫厨房不要再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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