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玉裳一直呆在屋子里静养。白天子岸会出去,晚上一回来就又给她喂粥又替她放洗澡水,积极地简直不像那个他。
突然有一天,子岸没有回来。第二天也没有,第三天也没有。
理由是玉裳听人说华亲王病倒了。
人们都在纷纷议论说,华亲王府就像中了邪一样,厄运不断。先是死了两个世子,紧接着府内又有两处失了火,死伤了不少客人。
而现在,华亲王病倒了。大夫诊断,他这是中毒所致。幸亏抢救地及时,捡得一条命,如今卧病在床,不能动弹。
全天下人都说,华亲王好运到头,气数已尽。这样一来,天下很可能就会落入司青之手。
玉裳一下子就想到了司墨。
她记起司墨十几日前说过的一句话,像是预言一般,他当时表情似是知晓一切。
“中州要发生大事情了。”
与此同时,华亲王府却传出了好名声。
月支王在华亲王病重期间一直侍候在旁,亲尝汤药,昼夜不离。
玉裳走到窗边,天朗气清,风吹柳叶细。
乌黑的发丝随风飘起,衬着洁白的衣襟,眼下一点泪痣脉脉深情。
“墨儿。”玉裳走出门,却发现火球看着他的眼神略有些紧张。她看向司墨,正好看见他朝她露出一抹暖意的微笑。
她把在空中飞着的火球抓起来放到手里,走到司墨身边。“这几日都没怎么见你。”
“我也有些日子没见你了,想你,所以来看你。”
玉裳脸上有些尴尬。
“墨儿,我们以后可以不要这样说话吗?怪怪的。”她笑了笑,目光飘向别处。
微风拂柳叶,项上香水瓶一阵幽香。对方很久没有说话。
渐渐地,像一把很钝很钝的刀子刺进心里,玉裳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内疚。
在他的如墨般漆黑的瞳仁里,映着自己的身影。
这样的眼神,令她想起了除夕夜。
瑞雪丰年,红梅林花开。落雪倚枝头,在新年的烟火下,结出点点晶莹。
小玉裳身着白色棉袄,拉着娘亲的手。
“娘,我想跟墨儿一起放许愿灯。”
花伊屏低头看着她,和蔼地笑道:“墨儿跟着司大人回老家了,今天恐怕见不到他了。”
她听后,立即露出失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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