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想了想说道:“若是这样,改日我送你一把。”
花雨抬起纤细的手一遍一遍滑过琴弦:“谢谢将军美意,但无论如何我都最爱这一把,改日我会找人把断线接好,就不劳烦将军了。”
玉裳捣了捣司墨,俯在他耳边小声说:“人家那么喜欢你,你怎么不把她赎出去?”
她感到司墨的身子渐渐僵硬,半天都没有得到恢复,对方只是一个劲地看她。
“你听见我说什么了没?”
“啊?”司墨突然缓过神来:“你刚才说什么了?”
玉裳深吸一口气:“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是什么?”
“就是什么都没说的意思你这个迟钝的笨蛋。”玉裳站起身:“我要走了,我又来了青楼,下面那群又要议论我好久了。”
司墨看着玉裳走出去的身影,神色沉下来。
世界上最悲哀的爱情是否就像这样,即便她再爱你,也绝非男女之情。
傍晚,玉裳回到月支王府,满脑子都是子岸白天的话,走到丹红柱子围起的长廊拐角处,一不留神,和几个女人撞了个满怀。
“哎呀!”一个娇气到夸张的声音。
玉裳一看,一个女人跌坐在地上,手中水壶里的水洒了一身,漂亮的裙子沾了一地的尘。其她几个侍女手忙脚乱地准备扶她起来。玉裳对她伸出手:“没事吧?这里比较黑才没注意,对不起。”
那女人抬眼瞪了她一下,拍掉玉裳的手,拉着身后几个侍女站了起来。
“怎么可能没事!”那女人指了指自己的衣服:“都怪你!”
玉裳看了看,确实脏得惨不忍睹,再次道歉:“真的很不好意思,姑娘若是不嫌弃,先到我房里换身衣服。”
女人皱着眉上下瞅了瞅玉裳的短衣裙,眼里明显地厌恶。“算了吧!就你男不男女不女的打扮,我可是刘潜刘员外家的千金,怎么能让我穿这种衣服!”
玉裳额角蹦出一个小小的“井”字。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这女的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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