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完好无损,真是意外。”
子岸轻笑:“可我看教主一点都不意外,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要打哑谜了。”
“那好,我就单刀直入地说了,对于合作一事,月支王意下如何?”
合作?玉裳想起烟寒在宝塔里写的那些话,他对王室恨之入骨,莫不是想要联手子岸一起推翻了王室?
她想了想,子岸不说话的时候一直给人压迫感,而且确实野心勃勃,但应该还没到篡位那一步……
“我同意。”屋内子岸的回答传进玉裳的耳朵,她差点把脑门磕墙上。
“但是――”子岸端起玉裳倒的茶:“莲玉裳我要带回去。你二选一吧。”
烟寒还是没有表情:“在月支王看来,是女人重要还是权力重要?”
“我还以为教主要说什么呢?这种无聊的问题答案不是显而易见么。” 子岸看了看杯中漂浮着的一片花瓣,唇角勾起:“自然是权力。”
恍恍惚惚,迷迷荡荡,玉裳不知怎么想起兰川的落叶,微凉的初秋。
还有那一方被重檐围起的天空,悬挂着一轮翡翠月亮。
无数个寂静的夜晚,她习惯了仰望。
玉裳跪在地上,胸口隐隐作痛,感到呼吸困难,拼命忍住想呕吐的冲动。看起来好像是因为子岸那句话而心痛似的。
雾气迷蒙,繁花重重。还是那个地方,那人撑着伞,隔着滂沱大雨,面无表情地说着一些话。
玉裳扶着墙,想站起身离开了。
屋内传来烟寒的笑声:“既然如此,为什么一定要带走她呢?”
“我带她走自有缘由,倒是你,为什么一定要留下她?能接下你三招这种理由未免太奇怪了。”
烟寒盯了子岸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你没必要知道。”
“看来我们是不一样的。”子岸转了下手中的杯子:“你需要的是能自保的女人,而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烟寒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冰冷锋利,但不久,那眼神中便有些悔恨和忧伤。他看向子岸,问道:“她是你喜欢的人吗?”
“当然是。”
玉裳笑,喜欢归喜欢,就是比不过对权力的喜爱。好,这样也无不可。她不觉得伤心,就是说不出来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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