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目光锋利。
直到场内观者熙熙攘攘地离开,她都一直是这副模样。
司墨抚摸着她的脑袋,动作很是安慰心灵,嘴却缺德得要命:“这就灰心了?要我说,你还是打消入世的念头,乖乖回家学学如何相夫教子得了。”
“早说了,没那种可能性。”
司墨摇摇头:“非也非也,你要相信人都是会变的。”
“要我相信这个就如同你告诉我你从此不沾女色了一样可笑。”
“玉裳,你别告诉我你没有自信嫁出去。”
“墨儿,你别告诉我你没有自信真正娶一个老婆回来。”
司墨突然目光飘远,故作深沉:“其实,那是因为,从我十三年前开始,就一直忘不掉一个人了,从此,我不停地找女人,却再也爱不上其他任何人。”
玉裳满脸鄙夷地撇他一眼:“别扯了墨儿,那年你才十三岁,屁大个小孩……”
司墨忽然眯起眼睛,死死地盯住她,一动不动。
玉裳有些不自然:“你……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该嘲笑你,求你不要用这么阴森的眼神看我……”
“我是在想——”司墨继续用吓死人的眼神盯着玉裳:“我似乎还有个下下策可走。”
“什么下下策?”
司墨拍拍玉裳的脸颊,若有所思地说:“按说这小脸长得还算不错,忽略你那暴躁的性格、平板的身材、没品的打扮,我就将就收了你吧!就当是做点善事……嗷!痛嗷!”司墨揉揉刚被玉裳狠狠拧过的胳膊:“你就是因为这样才没有男人要你知道不知——嗷!!”
玉裳使劲踢了他的小腿骨,面无表情:“墨儿,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我就有本事再踢一脚。”
“好好我惹不起躲得起,走了走了!”
玉裳看着司墨一瘸一拐地走出刑部大门,捂嘴偷笑。
可是?考试的时候分明是有人故意为难她。第二次投掷冰箭的时候她发现了,冰箭接近靶子的时候被一层超高温层阻隔了,这才使得冰融化了。
恐怕那道令人不舒服的目光也属于同一个人。
“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一个温柔的声音响在头顶,她从未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却感觉似曾相识。清风拂过,来人身上的香料味道扑面而来,浓郁却不腻的清香,好似出水的芙蓉。
玉裳抬起头,这才发现月支王已经走到她面前。她本来只觉得这位月支王银发飘飘,满身仙气,不知不觉便拒人千里之外,长相什么的都没机会看清楚。近看时才发现,月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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