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上的妃嫔。
她为什么要进宫?为什么要进那个谁都想逃走,却被狠狠束缚住的牢狱?
为什么……
骆西禾终于记起来了,她要权,她要后宫之主的位置。
那么,为何现在又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那里?
她弯腰,将一旁木桶内的布巾扯了出来,在手上来回搓着,浓厚的水墨被沾染在发白的线料上,她的动作也不由顿了顿,为什么想要逃离?
因为穆河。
骆西禾觉得,自己是第一次如此地接近爱情,爱情,爱情这种东西,现在的她也只能用接近来表达吧。
她无非是喜欢,那么……穆河喜欢她吗?
他似乎从未说过。
骆西禾从腰间掏出了木簪来,她将它翻来覆去的打量着,发现穆河并没有如同她期待中的那样,在木簪上刻什么让人动心的字,甚至什么都没有,像他一样的干净。
像她对他的了解一样干净。
说到底,骆西禾还是很在意他现在还好吗?甚至会怀疑他究竟还有没有活着的事实,是的,她比谁都敏感。
但除了就这样耗着,和他们假情假意的相处着,她别无他法。
因为在宫外,她就是这样的无能……也许,对于骆西禾来说,她更适合在深宫中生存,习惯了算计,习惯了利用,就不能习惯如此纯粹的山谷了。
“仙女姐姐,今天也和昨天一样不出去么?”土番突然从窗口下冒出,眨着眼,从身后抽出一朵开得正旺盛的兰花,他举得高高的,生怕骆西禾看不到一般。
“好漂亮的花。”骆西禾擦了擦指尖,轻柔的接过,为了让土番不失望,她将花置在耳后,然后温柔一笑,又来了,她又开始演戏了,不论到了哪里,她依旧不能逃脱这种宿命的约束。
只有穆河,只有在穆河身边,她才能找到真实。
“仙女姐姐,我能进来吗?”土番趴在窗口,那煤炭一般油油的皮肤在阳光下更加令人恶心,骆西禾微微皱头,却笑着同意了。
土番见此,咿呀一笑,他跳下木栏,朝大门走去,不过一会他便从那头蹦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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