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里屋的门应声而开。
能如此随意的闯入南房,还一声不吭的人,她大致猜到了是谁。
可他又是来寻她何事?
莫非,暴风雨已经波及到她跟前……
“妾身拜见皇上,皇上万福。”她揣着心思,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却迟迟未听到“平身”和“免礼”,这让她更加觉着,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朕设大宴那日,刺客上殿,你是如何逃回宫的?”宁华昌穿着上朝的龙袍,锁眉板脸,威严的一面在骆西禾身前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
她只敢用余光微微一瞟,深知事态严重,便恭敬的如实回答道:“是陛下的近身侍卫救了妾身。”
“哦?”宁华昌俯下身来,厉声道:“抬头!”
“妾身遵旨。”骆西禾不由心头一凉,她抬起头来,望见他痛恨的模样,自己却有些惧怕了。
“他一人,如何拿下三千羽林卫都束手无策的刺客?”宁华昌的声音带着致命的气息,骆西禾瞬间明白了,他是在怀疑她和那个叫穆河的人。
如今她终于理解为何21世纪的现代人都说“伴君如伴虎”。
他信你时,你就是天下,他不信你时,你便是一具死尸。
“陛下仁慈,不忍皇城的任何人受伤,才狠心不下,陛下的仁慈,便是百姓的大福。而侍卫只为职责,他不关乎妾身如何,便知擒贼先擒王。”
宁华昌听到此,便冷笑:“好一个擒贼先擒王,那我的好禾禾,你倒是告诉朕……王呢?”
他的疑问最后化作愤怒,沉默着,屏息着,然后狠狠的击打在骆西禾的心头:“王在哪里!”
那咄咄逼人的语气,叫她不敢再正视,只得望着他的鼻梁,忍着心慌道:“启禀陛下,王、逃了。”
“他身手不赖,如何让王逃脱?”宁华昌突的缓下语气,那参杂着愤恨的邃眼,却让骆西禾更加心颤。
她咬着牙,不敢拖延时间,速速答道:“禀陛下,王阴险,陛下侍卫乃君子也,遭暗算,这才落败令王逃脱。”
宁华昌听罢,起了身,又问:“如何阴险?”
骆西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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