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这么久了,还没来得及好好地闻一闻上海的气息。”
我又问他:“那么上海的气息是熟悉的还是陌生的?”
他很坦然地回答我:“既熟悉也觉得陌生,有些人有些事变了,也有些人有些事没有变。”
“会觉得失落吗?”
“小惹,你见过我失落吗?”
“应该没有吧!你总是嘻嘻哈哈的!”我回答不是很肯定,印象中似乎见到过。
“我会失落,但不会在小左面前失落!”
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于是便沉默了,阿川从我手中接过熟睡的小惹,不知不觉小惹已经很沉了,阿川虽然瘦弱,在我面前还是一样的高大健硕。
上海的夏夜,处处透着凉爽的风,屋子里虽然很闷热,外面却是另外一个世界,风吹在脸上凉凉的、柔柔的,很舒服,难怪小惹会睡得那么香!
“上次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了?”我突然记起上次跟阿川提起的关于小惹名字的事。
“今天来的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我已经查到了,在云南景颇族的载瓦支系里,有很多这样的名字,在载瓦支系中,男性排名老大为“勒干”、老二“勒弄”、老三“勒腊”女性则是老大“木果”、老二“木兰”、老三“木锐”,所以按照他们民族文化来说,小惹应该还有一个哥哥叫勒干或者姐姐叫木果!”怎么会?因为从来没有人提起过这事,我感到非常惊讶。
“可是老太太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是其它什么意思?”
“基本上只有这个可能了,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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