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打算把我们当初的落魄告诉阿川,只说是因为一直都忙着赚钱,才会没时间带小惹去看他想看的。如果被阿川知道我们当初沦落到流落街头的地步,他一定会将我好好冷嘲热讽一番,当然不会是恶意的那种,尽管被阿川责怪了一番,总比被嘲笑要好得多。阿川说既然我和小惹来上海这么久都没有机会去东方明珠,那么他要义不容辞地做一次东道主,他说他不会像我一样,去广东那么久,竟然从来没带他去任何地方玩过!他又何曾知道我对那个地方根本不熟悉,我熟悉的只有福利院那几十平米的空间,对福利院即使连角落里的一株野草也都会觉得熟悉、亲切。
来上海之后,我才有这样一个疑问,为什么阿川放着这么繁华的都市不待,硬是跑去广东,广东虽不是什么落后的地方,可再怎么说也比不上这里的。后来憋不住了,我便问了出来,阿川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一笑带过,可他的笑容里分明藏匿着某些异样的东西,那是我第一次发现阿川的笑容没那么干净,也许是他的内心有些解不开的结,可他又不愿碰触这些结,仿佛触碰了会扯得他心里难受,只好敷衍自己将渊结埋在心底,我想帮他,可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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