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行云流水般滑过,不疾不徐的溪流也顺道冲淡了我对爱喜福利院的记忆,此刻已经不如初来上海时那样挂念福利院里的家人们,我自认当初那所谓的挂念也就是一种想再次依靠它的冲动。然而内心某一处的感情不知是封闭了,还是暂时隔绝了,记起的时候不会再如往昔般疼痛,反而感到莫名的坦然,也不再会渴望见到小磊,想想小磊也许早已忘却小左这个人,我更加感到欣慰,这不就是我所期盼的吗?
此时小惹已经五周岁,虚岁足已六岁,我打算送小惹去幼儿园,借此我可以多找一份兼职,我希望小惹跟其他孩子一样可以在宽敞的学校里读书,如今看来也有这样的机会,只要我努力多挣些钱攒够他的学费便可如愿以偿。
这半年来,我已不再是厨房里的洗碗工,我自认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不管在任何地方,我可以从零开始,但绝不安于以零结束。初来餐厅的时候,我虽只是个小小卑微的洗碗工,仍然会受到其他人的排挤压榨,他们那些所谓的老员工,依仗自己熟识此处的状况,便丢些非我工作以内的事于我,我没有胆量向经理投诉,当时如果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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