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几个,似欲同时飘往不同的方向,忽尔间又消失不见,失去踪影的习远声竟已回到场中原处。
“锵!”剑回鞘内。
出言责难的大汉提着一柄尚未有机会劈出一下的巨斧,全身衣衫尽裂,脸如死灰,好似死了爹娘一般,要有多难看便有多难看。大汉蓦地愤叫一声,离席奔逃,转瞬去远。然而尚未走出几步,只见那大汉突地一个踉跄,身上突地闪出一片血痕,轰的一声化作一片血雾,尸骨无存。
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魅剑公子论身法剑术,均如鬼魅般难以给人看清楚和捉摸得着,遑论和他对仗。
便是越踪也万万没有想到这看似病入膏肓的习远声武功竟是如此了得,暗忖这人很有可能将会成为是自有魅谷派以来最为杰出的一代高手,难怪敢单身前来挑战酆都府,便是连年纪大出习远声许多的自己也无稳胜的把握。
丑女眼中亦现出惊惶不安的神色。
习远声一出手震慑全场。
反而那被指是酆都夫人的蒙脸女子淡然自若,不见任何波动。
习远声冷冷道:“若非看在越副门主面上,此人定然走不出十步。”
越踪眉头一皱道:“习公子不负魅谷派新一代剑子的身分,越踪愈看愈心痒,望能领教高明。”
各人一阵骚动,想不到一直对习远声处处容让的越踪,竟一下子将事情扛到自己的身上,还出言挑战。
在场众人想来却是只有草狗才明白他的心情。
越踪若真的对那酆都夫人有意,在这种情势下便不能不出手护花,否则将永远失去
争逐裙下的机会。
习远声愕然道:“这是敝派和酆都府间的事,越副门主犯不着搅这浑水?”
越踪哈哈一笑,豪气飞扬道:“在这等情势下,尽管欧阳门主在此,也不会反对我出手。”
习远声沉声道:“家父曾有严令,着命我不要和贵门有任何冲突,但却非本公子怕了花派,越副门主莫要逼我。”他的话似容让,其实却是将越踪迫入不能不出手的死角,由此可见此人自负非常,想乘机大干一场,藉而在中原之地闯出名堂。
果然,下一刻,越踪一手脱掉身上披风,露出内里的一身黑衣劲装,笑道:“就冲这你不怕本门一句话,本人便要摸摸你还有多少本领。”
却没想越踪话音刚落,便又一个女音响起,喝止道:
“且慢!”
众人齐感愕然,往发声音望去。
原来竟是封雪。
便是草狗都有些哭笑不得的回过头,看了封雪一眼,很是无言的叹了一口气,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死字不知几笔写。
封雪得意洋洋地站起来,装出豪气纵横的模样道:“这等冒犯酆都府的狂徒坏蛋,那用劳烦副门主越大侠出手,我弟”铁拳“封羽便足可应付,封羽!起来。”
封羽先是一呆,后是一惊,已来不及计较自己为何忽地变了什么铁拳铜拳,低声求道:“姊姊!我比起这坏蛋还差一点点。”
众人再也忍不住,哄笑声轰然飨起。
习远声苍白的脸变成铁青,一对眼凶光毕露,杀机大动,自打他出生以来,还没有人可拿他来开玩笑。
越踪本想将事情揽回自己身上,但眼光转到悠自若的草狗与那抱着宝剑的老仆,心中一动,想要出口的话吞回肚里。
封雪忽的大怒向封羽喝道:“你究竟听不听我的话?”
众人这次反而笑不出来,知道习远声会随时出手,这姊弟命悬眉睫。
恰在这时,草狗起身,却是出其不意的后撤几步,混到了人群之中,全然没有义气可言的假装自己与这对姐弟并不认识的模样。
封羽在封雪的逼迫之下,硬着头皮的站起来,应战。
“这姓习的竟是欺负到花派头上来了,越副门主却是要让一个外人出手摆平,这等事情若是传将出去,这花派今后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响起,显示看热闹不嫌事大,有意挑事。草狗顺着众人目光假意朝另一边望去,背剑老仆却是暗自捧腹,不过无论是草狗还是老仆都未注意的是,就在众人与草狗一齐往另个方向看去的时候,那被唤作酆都夫人的蒙面女子却是死死盯着草狗看了一眼,眼神中满是迷惑与提防。
显然,之前说话的人正是草狗,只不过是草狗以以绝传于世上的某种秘法让自己的声音在另一个方位响了起来。这种神奇道门与酆都夫人之前使出的传声秘术却是同宗,只不过修炼方式却是不尽相同。草狗功力有限,本来这门传音之术,若是功力深厚者使出,足可让自己的声音在数里之外响起,然而以草狗的功力使出来,却是只能传音数十步,不过此时用来却是正好足够。
果然,摸透越踪心思的草狗一针见血,只是一句话便将越踪逼入了不得不出手的境地。越踪微微一笑,终于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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