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手上那四个蓝色的塑料片,语气略微有些逗弄。封杏连输几把,有些意兴阑珊的离了这张斗骰子的赌桌。
“小贱人,你可弄错了。你我在b市都是客人,真正给你发请柬的可是李卓,我只是顺手给你送了过去,要谢,你还是去谢他。”封杏朝右边指了指,只见李卓正在一张赌桌前发着牌,当着庄家。
“这李卓牌技如何?”
“因当是不差的。”封杏想了想,跟花孤城说道。“竹派在b市有好几处赌场,李卓在里面当了好一段日子的经理。”
“那算了,我看着他也不好对付,咱们找个好欺负的。”花孤城立马将目光从李卓身上挪开,慢慢找着软柿子好去捏上一捏。却没想封杏把花孤城的那点小心思猜了个底掉,当下没好气的讽刺几句。
“靠!小贱人,瞧你那点出息。”
花孤城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回了一句。“切!话说你从早上大比开始,赌了一天,可赚了多少?”
哪料花孤城不提这茬还好,一说起来,封杏就忍不住火大,当场就骂骂咧咧起来。
“靠!小贱人,你还有脸提这件事,我那么看好你,一下压了八十万,三点七的赔率,你让狗牙撑过一百招很难么?你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封杏眼神几乎可以吃人,花孤城越看越觉得心惊,又有些羞愧,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封杏见了花孤城吃瘪,心里很是高兴,当下话锋一转,又开口道:“不过还好,这一场比试,狗牙不是真的狗牙,所以赌局算是无效,我也没赔。后来几场小有赚头,一天下来差不多是不输不赢吧!”
封杏这后半句话倒是没让花孤城大吃一惊,关于狗牙被别人顶替的事情,他早在擂台上的时候便就猜到了一些端倪。此刻花孤城盯上了一张赌桌,庄家看上有有些呆傻,赌桌前坐了几个赌客,光从各自身前堆积的筹码来看,似乎家底都算的上殷实。至少花孤城和他们一比就显得有些像穷人了。
“走!看看去!”花孤城朝着那张赌桌一指,当下带着封杏朝前走去。花孤城与封杏都很是默契的没有说话,只是同几个围观的赌客一道静静的站在一边。
跟庄家玩牌的有两男一女,三个人轮流与庄家玩二十一点,有点虎牢关三英战吕布的意思。有趣极了,也刺激极了。
赌桌上的庄家是个已开始发胖的男人,看来和花孤城平日在茶楼酒馆看见的那些普通人完全没有什么两样,但却出奇的镇定,一连输了五把,居然还是面不改色,连汗珠都没有一滴。
赢得最多的人是谁,花孤城还看不出来,但面前筹码堆积的最多的则是那个女人,谜一样的女人。一袭紫色晚宴服,有些慵懒的靠在赌桌上,很是随意的玩弄着一枚筹码,领口的角度恰到好处,恰巧露出一抹雪白很一条极为勾人的事业线,让男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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