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那晦涩的笑意。原本是鼓励打气的话语,此刻被焦躁的几乎出离愤怒的花孤城听来,与讥讽无异。
“臭傻逼!”花孤城赏了和尚一个白眼。愤怒的灵魂极力排斥着花孤城眼前的这个僧人。
花孤城低着头,只觉有些支撑不住。当下,花孤城突地转身,用后背抵住就要逆转过来的转经筒,一时之间,花孤城竭尽全力也只能勉力让转经筒保持静止,长此以往,花孤城这一次转动转经筒之行,多半怕是又要以失败告终了。此时此刻,花孤城身体之中那个暴怒的灵魂在心底如困兽一般嘶吼着,眦目欲裂。
僧人见花孤城满头大汗,很是吃力的模样,当下上前一步走。
“要帮忙么?”和尚这句话出口,花孤城却是心中一喜,一扫之前的不愉快。向来利字当头的花孤城当下精神振奋,极力压制住愤怒的灵魂,
“那就有劳搭把手?”花孤城向和尚伸出一只手,连忙开口道。
当下,只见和尚伸出双手,轻轻按在花孤城双手之上。只一刹那,花孤城手心一疼,似乎看到那百里之外,插在天师府崖壁之上的帝释宝剑剑身颤动。
白光黑气交织于一处。
那似乎又是一段久远的记忆,一段传奇的故事。
宫廷内斗,死伤无数,血流成河更胜帝释剑主人马踏江湖之初。太监的弄权心术,组织势力比起帝释剑主人都差了数筹。可帝释剑主人一步不退,身边至亲之人便就一直处在刀光剑影的危险之中。可一步退让,便就要步步退让。
帝释剑的主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大权,因为无数迫不得已的理由,更因为一颗已然疲惫的心灵。树倒猢孙散,墙倒众人推。一幕幕世态炎凉,让男人只是轻笑。
脱下了九章衮服的男人换上了一身囚袍,锒铛入狱。皇帝念及手足之情,念及帝释剑主人的赫赫功勋,更是为了沽名钓誉,不愿赐死帝释剑主人,只是将帝释剑的主人囚禁在天牢之中。
可聪明的皇帝知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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