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敌是友还不明确,但刹那芳华死后,没了利益冲突的两人一时之间不至于再次剑拔弩张。此刻身处大雪山中,面对着一众老少神仙,花孤城与桔梗都只觉还是看着同自己年纪境界都差不多的对方来的亲切一些。
当下,两人如久别重逢的挚友一般,一路有说有笑的聊着各自旅途中遇见的一些奇闻异事。
大约行走了半日光阴,花孤城也不记得绕了几个歪,只见在一个转角,鬼王与老法王脚下同时放出一道色彩斑斓的霞光,转着花孤城等人一步朝前。当时,花孤城忽然觉的脚下一轻,还未来得及发出半声惊叫,下一秒,花孤城双脚又再一次踏在了实地之上。花孤城环顾四周,一看再看,却是吃了一惊。
此处哪里还有半点雪山中的苍茫冰雪景色,只见四周山石草木,流水小桥皆在。清风自生,翠烟自留,天花涧水自婆娑。一片山林暖春景色,与那大雪山却是没了半点联系。花孤城隐隐头疼,想不通这一步之间,自己便就穿越了?
桔梗站在一边,知道花孤城心中心思,笑着开口小声解释了一句:“花兄,此处位于峡谷深处,海拔很低,气候并不严寒,上面大雪封山,下面却是四季如春。”
花孤城听了桔梗这么一说,心中才恍然,只要还能用科学来解释,花孤城便就心有慰藉,不再去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羽衣相卿将伞收起,好好抖去了伞上的积雪,笑着指着一处洞府说道:“天师府许久不曾来客人了,府中别无他物,唯有美酒酬客,还请诸位赏脸入府中一坐,一同畅饮,以驱寒意。”
花孤城循着羽衣相卿所指方向望去,却只见到一个以木架简单潢饰一番的山洞,再无它物。光说那山洞,洞口藤蔓丛生,黄绿色的枝叶遮蔽了小一半的洞口。山洞中的木架材质一般,只是用桐油清刷一遍,在孤城派见惯了富丽老式装潢的花孤城此刻见了这破木架,心中只泛起穷酸二字。若是羽衣相卿不曾名言此山洞便就是那天师府,花孤城心中怕只能将这山洞当做酒窖。
“听名字倒是很有气势,可惜名不符实。”花孤城暗地里腹诽一句。
羽衣相卿似乎是看穿了花孤城的那些心思,不好意思的赔笑道。“是小道疏懒了,这洞府有些时日不曾打扫。”羽衣相卿挽起了袖子,缓缓打理着挡在天师府洞口的那些藤蔓。期间,羽衣相卿却是没有用力将那些胡乱生长的藤蔓拉扯下来,似乎是从来没有这种想法一般,只是顺着那些藤蔓的长势,将藤蔓理到了一旁。
羽衣相卿打理一番,天师府整个洞口总算是显露了出来。却见洞口顶上挂着一块牌匾。
花孤城下意识的看过去。府,师,天。三个字看完,花孤城才想着看反了,心中庆幸未曾读出声来。牌匾下方还有一排小字,某年月日,书赐羽衣相卿。
“当真是天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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