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塔尔城外西南三十里有一座雄伟的高山,通体血红,犹如一团燃烧着的火焰,直冲云霄。
在这座血山的山麓,矗立着一座巍峨的宫殿,尖耸的塔尖直刺青天。
缭绕的白云遮住了血山的半山腰,也将宫殿的塔尖遮住了。
塔尖的下方,宫殿的犄角处雕刻着几只石像鬼,它们面相狰狞,张开血盆大口,怒视苍天,仿佛对这个充满肮脏的世间充满了怨恨。
这里便是拜火教的总部火魔宫。
阴风拂过,卷起一层血雾。
这里的空气总是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血腥气,千年不散。
火魔宫的深处,一个身着雍容华贵的血色长袍的女子,坐在一块巨大的蟠虺纹路铜镜面前,那块铜镜的年代似乎并不比这座宫殿的历史来的短,铜镜边缘的蟠螭状装饰已经长了一些淡淡的铜绿。
那个女子已经年近中年,淡淡的鱼尾纹悄然地爬上来她的眼角,对着铜镜中的自己,她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声。
转眼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一想起当年出嫁时的摸样,她还是一脸的幸福。可惜幸福来的太晚,走得太早了。如今只剩下她孤零零地一个人。
她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玉凤簪子,对站在身后的红衣少年道:“儿啊,我这玉凤簪子可好看吗?”
红衣少年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他瞄了一眼血色长袍女子头顶的玉凤,道:“好看。”
“我嫁给你爹当日似乎也是带着这个簪子的?”那个女子回头看着红衣少年,等着少年的答案。
红衣少年惊讶地看着女子的眼睛,目瞪口呆。
良久,他才无奈地说道:“你嫁人那天我没去。”
那个女子一听,顿时勃然大怒:“都长这么大了,成天也不干点正事,就知道玩,我是你娘,我嫁人这么大的事,你都没去”
红衣少年的眼神很凌乱,但是他也不敢说什么。自从十年前他的父亲,也就是拜火教的前任教主死后,继任教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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