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有田地的便没日没夜的干活,老弱病孺倒还好了,至少是饿死冻死而不是累死的。”
顾琉萦闻言手一松,连连倒退了几步,怎么会,卖官?她顾家皇朝什么时候实施过卖官制度。她皇兄虽说没有治世之才,却也不会无知至斯。这官,是能随便卖的吗?
“不可否认你很善良,我知道你定期要为铜陵县的百姓义诊一次,并且经常布施,可你一个人能做什么。也不可否认你很聪明,可你毕竟是一个女子,能帮的便只有这个铜陵县而已。”
顾琉萦被这个消息吓到了,她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她皇兄造成的。
“不对,如果真如你所说,怎么可能我会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现在是初期实施卖官,并没有大量开始卖,而听说这一切都是右相的主意,说是卖官,那些得到官位的人必会心存感激太子,这样便于管理。而这铜陵县由于有付大人在,所以并没有卖官,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但是你不觉得最近铜陵县多了很多逃难之人吗?”
顾琉萦细细思索,这几天确实多了好些逃难的人,之前她没怎么注意,但现在听他这么说心里才觉得震撼。
顾琉萦心道:便于管理,这不就是在培养自己的势力吗,她都已经逃到了宫外,皇兄居然还是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只是,他再不用暗中培养,而是明目张胆的培养势力。可是父皇呢,父皇怎么可能放任皇兄如此乱来。难道说父皇已经完全没有了实权,那右相又是谁,为何要出卖官的主意。我这三年刻意回避朝廷之事,想的便是皇兄可以放心治理这顾家的天下,不要再防着她。可现在呢,真真是让她太失望了,当初她的选择是错误了吗?
齐越见顾琉萦脸色苍白,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不禁问道:“顾姑娘你怎么了,怎么脸色不对。”
不知不觉中齐越把对顾琉萦的称呼都变了。其实他挺欣赏顾琉萦的个性和为人,只是,她伤害了他的清儿,他真的很,护,短。
“你说的可属实。”顾琉萦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了一个她很关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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