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离那样的手足之交都从未见过他失态的表情。
在外人面前,他永远是一张妖孽的笑脸,在冷叔面前他便是一个认真坚韧的少年。他极少有情绪变化,没有人能让他摘下面具。即便是他最亲近的冷叔都只能在他父母忌日的时候看到他不同的情绪。
今天他先是被顾琉萦夺了琉璃珠,再是被下泻药,然后被秦离捉弄,被蜜蜂蛰,两次被蛇追,今天,还真忙。
安歧之此时心情不好,很不好。以前他每次心情不好时都会摸摸胸口的琉璃珠,而这一摸他才猛的记起,琉璃珠在顾琉萦那。
现在他没了生气的心情了,低骂道:“该死,看来明天还是得去陌路逢君。”
安歧之住的地方并不算太大,他在江南明里的身份是一个米商,而暗地里他的身份是天歧教教主,天歧教的地下产业便是铁器。
安歧之回去的时候大堂里正端坐着一个人等着他。
那个男子约莫四十几,一身灰袍,面上显露的是淡淡的担忧。
“冷叔,怎么还没休息。”安歧之径直坐在冷叔的身侧凳子上,倒了杯水猛灌了进去。
“你这么晚没回来,我怎么能睡得着,以往你晚归或不归都会派人带个信回来的,今天却什么都没带回来。”
“冷叔你担忧过了,如今的我再不是当年那个只会哭的小男孩了。”安歧之轻叹口气。
“说吧,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你回家绝对不会是这个表情的。”冷叔也倒了杯茶细细品着。
安歧之心中苦笑,但还是把今天的事全部告诉了冷叔,对于这个一手把他带大,一手教他武功的男子他没有一丝的隐瞒。
冷叔刚开始听着他被下泻药,被秦离捉弄时嘴角溢出丝丝笑意。可听到最后发现安歧之居然没有把琉璃珠拿回来不说,自己的还被顾琉萦给夺去了,脸上的笑意便一点点沉下去了。
安歧之说完站起身来,脸上看不出表情,就连他那招牌笑容都不见了踪影,他道:“明天我必是还得去陌路逢君的。”
冷叔也站起身来,走到安歧之身边,面上是一片凝重:“不用我多说,歧儿你也知道琉璃珠对你娘意味着什么,万万不可丢了它。”
“我知道,现下两颗琉璃珠已知道下落,只要知道在哪,想拿回来就没有大问题,最棘手的问题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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