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清醒,就感觉一条冰丝的像绳子一样的东西,缠上了自己的手腕。
“陆非涅,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说了,你要找别人,我同意,但是得先喂饱我,今天,我别的事情也不干了,你就用你的两张嘴,喂饱我,就像之前咱们在美国的那些日子,那个时候,你不就是那样么,床下贵妇,床上荡妇!”
他的话,就好像看不见的尖刀,一下一下戳刺着自己的内心,梁紫绶的一颗心,已经支离破碎了,他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她呢?
她一个劲的掉眼泪,干脆也不回话了,任由她摆弄自己,可是身子和心,都觉得好冷,好冷。
陆非涅看到她这个样子,心,不是不痛的,可是,邪恶因子一旦开启,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伤害她。
领带缠住了她的手,不一会儿梁紫绶白希的手腕上,就被缠出了一条红痕,他看得眼红,更是没了理智。
一想到她说要找个人嫁了,就疯了。
和谁,和她第一个男人么?
他怎么会答应?这个女人他要么不碰,一旦碰了,她就不能再是别人的!
“在美国的时候,我们怎么玩的,你还记得吧?”他噙着笑,一边慢条斯理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同时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别,你别过来。陆非涅……”她着急害怕,作为情人来说,他是疼她的,可是在美国的时候,有的时候,他发起狠来,又能要了她的命。
他在床上的花样繁多,好几次都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可是那个时候的自己,迷恋着他,什么都愿意,而他,有的时候对她好的让她沉迷,可是有的时候,又往死里折腾她。
还记得那一天,她知道自己怀孕了,她好开心,虽然她一直知道,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做措施的,从来不会把自己的种子留给她,可是就在那一天的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情绪异常的激动,她在家乖乖等他回家。
只是没想到他一回来,他就抱着她,亲她撩拨她,似乎很急,没等进房间,就在沙发上半跪着要了她,而那次也是唯一一次,他没有做措施,将所有的精华全部注入她的身体里。
于是,一个小生命,悄然在她身体里面生长着,她想着,或许,等孩子大一点,她告诉他的话,他会不忍心不要孩子的,所以她不告诉他,就算他在那之后想要她,她也不会说一个不字,只是有的时候,他要得狠了点,她就会撒娇,让他轻一点。
那个时候她所有的娇媚,所有的讨好,还有包括用其他办法满足他,不过就是希望他不伤到孩子,虽然,那个时候,她用各种方式满足他,却被他误以为自己是一个荡妇。
这些都不要紧,孩子慢慢的稳定下来,各项检查指标都很好,正当她满怀感恩的心,打算能做一个好妈妈的时候,他知道了一切。
“你肚子里的那块肉,拿掉他。”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任她怎么求他,他都没有心软,她逃,他就追,直到最后,她都没有逃脱他的魔爪。
直到最后在人流的手术台上,她眼睁睁看着身体里面那一块心肝肉疙瘩离开自己的身体,她知道,她对他所有的爱,都在那一刻,消耗殆尽。
再然后,她安静的休养,跟没事人一样,对他言听计从,也不发脾气,却在有一天,趁着他疏忽,消失的无影无踪。
直到在公司,在这里,和他重逢。
只是别后重逢,他依旧没变,而她,却已经是沧海桑田。
下身一凉,他进入的没有一点前兆,甚至没有一点安抚,硬杵像一把钝剑,一下子刺进了她干涩的甬道。
她疼,可是没有叫喊,闷闷的承受着他一下又一下深入浅出的抽送,像个人偶一般,毫无反应。
不满意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反应,陆非涅抬起了她一条腿,将她下身分得大开,几乎要撕了她一般,把她这条腿往她身上压去,另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上,方便他进一步戳刺!
梁紫绶的本能被他撩拨出来,块感一波接一波逼来,她死死咬住了自己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而面对这些,陆非涅也不过是一笑了之,要她认输,他有的是办法!
他俯下身子,和她贴得紧紧的,见她不出声,就一口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抵进去,纠缠着她的舌头,一个劲的吸,吸得她发麻,呜呜呜的叫唤。
可是就这样他还不肯放开她,结合的地方,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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