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当然是僧人的死法,他没有流一滴血。身上也没什么破损的地方,脸色如常,不像中毒。季思安不屑的眼光闪过,因为这种把戏瞒不过他。
原来季思安已经看到僧人耳朵中插着一根细细的钢针,他没有动,针上是有毒的,有些毒会在毒发数个时辰后才会在中毒者身上表现出来,这种就是。
季思安又站起身仔细打量了这间屋子,屋子里简陋得一眼可以看透全貌,床边的帷帐在轻轻的晃动,屋子里的窗口没有开,哪里来的风吹动帷幔?
他走近,伸手拉开一看,帷幔后藏了一个小门,门没有合严。凶手定是从这里进去的,季思安想。
再看地上的剑,离谢显的尸体三步远,这把剑竟然是谢念虹的微风剑,季思安眉头皱的更紧了,谢显便是被这把剑杀死的,但谢念虹不可能会杀谢显,此时谢念虹又在哪里?
季思安拾起地上的微风剑,再看看谢显脖子上的伤口,觉得伤口是用很怪异的手法才弄成的。转头看了一眼谢如意,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呆呆的望着房梁,一动不动,脸上的泪痕还隐约可见。
“施主”贪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了,他双手依然合十,眸子熠熠生着光彩。他看着季思安,只略微在屋内两具尸体上扫了一眼,脸上一点波动都没有。
季思安赶紧上前:“贪嗔大师,我也不知怎会成了这样子,只怪晚辈考虑不周。”季思安总还是觉得若自己能再小心一点,也许他们都不会死。
“施主不用自责,生死本由命,若逃得凡尘俗事牵绊,岂不也是件好事?”贪嗔缓缓走进屋内说。
季思安颔首,他总觉得贪嗔有着看透一切的心。“只是主持大师他……”
“有我者,则非有我,而凡夫之人以为有我。”贪嗔又道:“师兄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季思安一惊,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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