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你赶快收拾收拾吃饭吧。”季思安笑着道,他穿了一件青灰色的长衫,显得很精神,一点都不像受过伤的人。
“你的伤好了吗?”谢如意偏着头问,她没想到季思安竟恢复的这样快。
“已经差不多了,早就跟你说不碍事的。”季思安动了动胳膊,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
“她醒了?”妇人掀着帘子问季思安,见谢如意已经坐起,便对谢如意说:“快起来吃些东西吧!饭要凉了。”然后又指着季思安身上的衣服道:“你看,你相公穿上这衣服也挺好看的。”
谢如意听妇人这样说,脸上又是一红,低头不语,跳下床,道:“大婶,我先吃些东西去了。”说着就径直往外屋走,走到季思安跟前还小声埋怨道:“都是你!”
季思安知道谢如意是害羞,含笑而立。
但妇人却不明所以,也跟着出去了。
天气很晴朗,谢如意站在院子中,仰头眯着眼,享受着阳光的洗礼,很温暖,至少能够让她暂时觉得很温暖。
季思安也走到院子里,在她身边,没有说话,静静地陪着他。
妇人坐在屋门口,手上做着针线活,偶尔会抬头看他们一眼,眼神会突然变得很羡慕,只是一瞬间,便又低下头很安静的做着手里的活。
欧阳嘉定自与季思安分来,一路上也不敢停歇,他怕谢念虹真的被抓了起来。
马蹄声把平静的夜色踏碎,响声很远都能听得见,然而疾驰的马却被他猛然拉住的缰绳勒得“嘶嘶”直叫,前蹄跃起,侧了个身。
因为前面有人挡住了去路,六个人,黑衣长袍,骑在马上。
是锦衣卫的人,欧阳嘉定记得当时在谢家时的场景,他很镇静的问道:“各位,在下有急事,借个道。”
那些人没有任何反应,既不让道也不说话,让人窒息的沉默。
一会,欧阳嘉定道:“那么既然不让,就请出手吧。”欧阳嘉定根本不会武功,但却很镇定,他知道越是慌张越无济于事。
骑在马上的人中间有一人,摆了一下手,像是发号施令,其他人都整齐的手握长剑,从马上剑一般的冲向欧阳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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