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会倚在门口往西边看,好像在等爹接她一样,但她心里是明白的,已经好几年过去了,也许爹不会来了,不管是什么原因。
记得小时候,我见她在门前张望,我就问她在等谁,她说在等我爹呢?她是笑着跟我说的,很美,我娘这一生都在做着一个梦。
在我十三岁那年,娘生病了,很严重,她把我叫到跟前,给我讲了这个故事,并且要让我找到爹,问他,有没有忘了她。没过多久,娘就离开了我,她迷糊中还说,没等到爹来,对不起他。
家里只剩下我自己。虽然那时我还小,但还是决定离开家,去为娘寻找答案。
我根本不知道路,一路问,可是怎么会有人告诉我去鞑靼人那里怎么走,于是我开始了流浪,有时候还会被人欺负,被打的鼻青脸肿。
记得有一次,我很饿,偷了人家一个馒头,被人发现了,很多人追着打我,然后有一个人出来救了我,他收养了我,教我武功,也就是我的师父,是个道人。
师父说他在北方云游的时候遇见过一个姑娘,并且告诉过她关于小黄金蛇的事情,不过事后很后悔,觉得害了这姑娘。再然后师父救了我,才知道那姑娘竟然是我娘,师父说他本打算一生不收徒弟的,收下我算是对我娘的慰藉。
后来也是他告诉我,其实我爹在很久以前就死了,他是在兵败后逃亡时,被瓦剌族杀死的,由于消息闭塞,娘又是个妇道人家,根本不知道,算算那时候我才两三岁。”季思安说。
“原来是这样啊!一个女人的一生用一个梦来支撑,不管别人怎么想,但她是幸福的,因为在她的梦里没有背叛,没有伤害,有的只是美好的等待,哪怕只是等待。”谢如意慨叹着,似乎也开始明白生命对每个人都不相同。
季思安又说:“现在都已经十几年过去了,他们连我都不肯放过。”
“你的意思是说,是鞑靼派人来杀你?”谢如意问。
“哼!除了阿鲁台还会有谁,他掌控者鞑靼的权力,也许是怕我这个流落的王子威胁到他的地位,不过真可笑,鞑靼已经被明军打得一再溃散,谁还会稀罕这个位置。”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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