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保满心的自嘲。既然老太太那么喜欢那个童养媳,但是杨凤凰毕竟是个女孩子,那么沈柔能够住进那个家里肯定就是因为她儿子杨硕是长子。自己这个处于中不溜丢的野种想要有点地位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不过不要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没有别的就是年轻。
“宝哥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帮你弄到。”保国认真的说。
“别人给的,怎么会有自己拿得那么爽快,况且,我还不想要那些东西。”杨宗保窝在沙发里舒服的说:“我现在过得很好,那一套那么大的房子,有这个存折,这辈子就在医院混不好吗?保国,不要为我操心了,我过得很好。”
“宝哥……”保国不敢相信杨宗保这样没骨气,突然心里起了一股怒气,起身就走了。
杨宗保在保国走了之后,睁开了眼睛,里面精光一闪而过。招来了侍者,点了一壶碧螺春独自闭上了眼睛享受。
茶叶很烂,咖啡厅里几乎没有什么好茶叶的,但是却反而更苦。玻璃壶适合泡的是绿茶,而红茶想要喝出味道只能用紫砂壶泡,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很多人不明白就是死在上头了。
“凤凰,那野小子要回来了。”
一户乡下土坯房门口,一位粗布衣裳的老太太在绣花。戴着一副老花镜,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面前的坪上。她的旁边,一个满头红火大波浪卷,皮肤白皙得不可思议的女人回了一句:“哦?”
“你觉得我用什么态度比较好?”老太太征求女人的意见。
“无所谓,家里那几只估计不得消停。”女人穿着西装短裤,上身短打寸衫,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看着天空,眼神放空。突然回过神来:“叫什么来着?”
“杨、宗、保。”老人家一字一顿的念出名字。
“噗。”女人一下子喷了出来:“我还穆桂英呢,这名字太耍宝了。”
“不许或说,这是天明他爹在世的时候就想好的。”老太太怪女人开玩笑。
“那为什么杨硕不叫这个名?”女人问,好歹老爷子死了也有20多年了。按理说先来后到也轮不到那小子。
老人家就说了一句:“天明头上有三根红毛,比一般的头发要粗一点。天明他爹也有。而杨硕没有,杨静也没有。”
“我也没有。”女人跟了一句。
“你有没有没有关系,我疼就行。”老人家绣着花,很朴实的针脚,一共五幅图,都绣在一条汗巾上面。
“白底黑线多不吉利。”女人撇撇嘴。
“这是招亲的婚嫁,你未来的男人只能入赘。”老人家扶了扶老花镜。
“为什么?”女人问。
“家明爹活着的时候定下的。”
女人没有再说什么,望着前面藤上小巧的黄瓜,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吃了。现在大马路上卖的那些蔬菜,农药喷得都能杀死老鼠了,还是自家奶奶家的好,无毒无公害,纯天然。
学校和医院那边好不容易走上了正轨,事情也没有像刚开学时那样繁忙。杨宗保暂时也没有了经济上的负担。所以可以好好享受下大房子了。
不过这么折腾下来不知不觉就寒假了,有些人似乎在杨宗保的生命中消失了一样,而有的则是在预期中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