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了许多,什么东西都像隔了一层一样,不灵敏,而体内的热气却散不出去……直到手指传来尖锐的刺痛,体内的热气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纷纷向那边涌去……
杨宗保第二天是是被老人催醒的。
“怎么啦?”杨宗保头疼欲裂,没想到米酒的后劲这么大。
“你快去看看吧。”老人也形容不出来,只是催促着杨宗保快点走。
杨宗保在老人紧张情绪之下也不好太过于淡定,但是他还是坚持把鞋子穿好才出门。
老人把杨宗保带到了一户村子边缘的人家,面朝着森林,屋檐下挂着几张兔皮,应该家猎户。
“老张家儿子柱子昨天从山里回来,晚上就抽筋了。本来想叫杨医生你,但是你喝醉了,所以一直拖到今天早上。早上一看柱子比昨晚还要严重……”
杨宗保一边努力的从老人口齿不清的话语中收集有用的信息,一边往屋里走。
一进屋,杨宗保就闻见一股子腐烂的气息。屋子不大,最里面有张木床。一个年轻男子男子蜷缩在那里。男子嘴角有着还来不及收拾的呕吐物。应该就是柱子了。
“不要靠近,咬人的。”屋内的一个中年男人给正在靠近的杨宗保提了一个醒。
“嗯。”杨宗保走进一看,才见到柱子的手脚被绑住了,刚才因为盖着被子没有看清。
柱子见到来了陌生人,瞪大眼睛,拼命的挣扎,嘴里发出受伤呜咽的声音。
杨宗保没有被柱子狰狞的样子所吓倒,要摸他的脉搏。
可是柱子反应激烈,杨宗保无法抓住。最后还是刚才那个中年男人帮忙这才握住了柱子的手腕。在手上什么设备都没有的情况下,只能用最古老的方式:望闻切听。但是杨宗保把不住柱子的脉搏,只能抓住他的手腕,用手掌去感知。发现他的脉搏异常的活跃。再看柱子的面色苍白和他的脉搏活动不太相符。略微思索了一下,杨宗保问老人:“大师去哪里了?”
“不知道啊。我早上就见到你一个人躺在床上。”老人现在只关心躺在床上的柱子,对老和尚的去向不怎么关心。要知道老和尚到这个村子,来就来了,走就走了,老人也习惯了。
走了?杨宗保心头起疑。但是现在又无计可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可能逃出去撒手不管了吧。
“是不是中邪?”老人弱弱的问。
“这个……”这个问题让无神论的杨宗保很难回答。
“村长我看像。是不是被山中的精怪迷惑了?”一直帮着杨宗保的中年男人开口了。
“试试吧。”原来老人是村长。
在村民莫名热烈的气氛之中,杨宗保被忽略了。
很快有人捧来了一碗血,村长接过去,中年男人扶起柱子的头,把他嘴巴里堵住的东西取出来,帮着村长把血从柱子的嘴巴里灌下去……
杨宗保在旁边看着,一碗血因为柱子的挣扎有一半从嘴角流了出来,另外一半还在嘴里。
“柱子他爹,别让他闭上嘴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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