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夫人。”银杏搀扶着上官凝往屋里走。
侍书无法,只得回去如实禀明了老夫人和侯爷。
“姐姐,方才在旺财媳妇屋里,都看见什么了?听她喊的这么撕心裂肺,现在想来都觉得后怕。”银杏必竟还是个孩子,且还是个好奇心挺重的孩子。虽觉自个一姑娘家的问这种事不太好,可好奇心逼的她非问个明白不成。
“小姑娘家的,要知这些干吗?”上官凝知她好奇心重,因逗着她玩。
银杏被好奇心折腾的,遂软言央求着:“姐姐,好姐姐,就跟我说了吧,你忍心见我这般吗?”她心知上官凝是个软柿子,多磨磨她,必会与她说的。
“你这个小蹄子,等你生孩子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何必急在一时,况且现在让你知了去,说不得到时害怕生孩子,且不是我害了你不成?”上官凝就是不遂了她的愿,故意与银杏兜弯子。
“咳咳――――”
上官凝瞪大了双眼,惊跳而起,那檀木圆凳也跟着东倒西歪转了几圈,好不容易找着了一个地方落脚了。
虽只是几声假咳声,这声音她进了棺材都认得,遂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到床边,惊慌失措踢了绣花鞋,往床上一躺,扯了被子就往身上盖。
银杏慌的不知如何是好,想倒杯水给上官凝,又想去端那被踢在一边的圆凳,结果太慌张,反到愣在了原地。
门帘被撩起,李慎走了进来,见圆凳被踢翻在一角,绣鞋东一只西一只,心下也知一二,却不说破,径直走到床前,坐在床缘边,伸手轻轻扶在了上官凝的细肩上。
“怎么?身子不适?可要请了大夫来看看?”李慎知她是假寐,言语中仍难掩担心。见上官凝不作声,因伸手去扶正她的脸。
手还未碰上,上官凝惊慌的往里靠去,脸上是绯红一片。如同晨间东升的太阳,害羞却又热烈。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会儿她是躲他都来不及,偏他像和她对着干似的,非得和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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