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兄妹一定会重振姚家。
想到长姐,我内心仍旧悬石未落,虽素玫私下无数次转告我,长姐被王爷安排的一切安好,让我勿要担心,但内心隐隐总觉得自己的软肋被人掐着,有无能为力的悲怆感,心念电转间,想着过几日风头渐静之时,再暗自夜访一次冷宫,亲眼见过长姐才放心。
这时,耳边忽然飘来,清扬幽冷的笛声,在安静空旷的雪地里,显得格外清新。
我闻声寻至玉泉湖边,瞧见不远处的湖面划来一只宫舟,舟头一名蓝袄小厮正在摇桨划船,船尾处,一名迎风而立的男子,背脊直挺,身披玄色红边连帽大氅,唇边悠悠吹奏清笛。
是一首《长相思》
长相思,长相思。
若问相思甚了期。
除非相见时。
长相思,长相思。
欲把相思说似谁。
浅情人不知。
那样无情的人,吹奏出的《长相思》却是情深缱绻,柔肠百转,让人忍不住跟着他的节奏,隐隐疼痛了开来。
我知是他,明知是他,心底里不停地喊道:快离开,快离开。可是自己的脚,自己的身体似不听使唤般,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反而痴痴望着越渐越近的宫舟。
内心里波涛汹涌,起伏不定,卷着愁思暗自猜想,他的长相思,到底是为何人而奏?难道他这样无情冷漠的人,心底里竟然还深藏着一位让他思念不得的女子?这个女子何其有幸,竟得凉薄王爷的相思……
船至码头,蓝袄小厮转身拾起船头的包袱斜背在身上,复又转身利落地跳上岸边,牵着船绳麻利地拴在木桩上,立在岸边候着主人下船。
慕容重华这才缓缓转身,走向船头,抬眸一瞧,见我立在湖边栏杆旁,微微诧异,转而,嘴唇淡抿,勾起一抹惯有的笑意,跳上岸边,大步走了上来。
蓝袄小厮跟在王爷身后,眼风瞧见我身边的素玫,欣喜地大喊了一声:“素玫姐姐。”身子快速走了过来。
“云召。”素玫含笑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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