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抱着我失声痛哭:“小姐,我都知道了,都是语冬没用,语冬没能救得小姐,反而还连累小姐。”
“别这样说,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你和语秋不在姚家,也就不会有这飞来横祸。”
语冬抬起泪流成河的脸颊边抽泣边摇头道“小姐,我和语秋一点也不后悔跟着小姐。”
我心疼地擦干语冬的泪水,极力堵回吼间的哽咽,坚定道“语冬,不要哭,以后都不要哭了,眼泪没有用,眼泪不能帮我复仇,不能帮我脱离苦海,所以不要哭,我们要坚强起来。”
语冬咬牙,急忙拿袖子揩干眼泪,信誓旦旦道“我不哭,我要和小姐坚强面对。”
“好,这才是我姚姝娈带出来的语冬。”
语冬肯定地点着头,眸光迸发出坚信。
我拍着她的肩膀,垂眸思虑了片刻,郑重问道“你这些日子里,打听清楚我们姚家为何会落得满门抄斩?”
语冬蹙眉思考了半响道“我听那些押送我们的士兵说,老爷是被人上书弹劾,与逆贼勾结,意欲谋反篡位。”
“谋反篡位……”我倒吸一口冷气,如此大逆不道的灭门大罪,爹爹怎么可能去触碰,爹爹虽是一届武夫,但是对高辛国忠心耿耿,谋反是万万想都不敢想的,再说镇国大将军和相国大人二人同为辅政大臣,已位高权重,如何多此一举再去谋反,显然是被人诬陷,我急忙又问“与逆贼勾结,这逆贼是谁?”
“渤海王,听说,渤海王已畏罪自杀,其家族成年男子已被抄斩,女子和未成年之子全部流放漠北去了。”
我清瘦的手指慢慢叩着窗栏,思索着这其中的端倪:“可知是谁上书弹劾爹爹的?”
语冬垂眸沮丧地摇着头“这些日子我只能打听到这些,关于弹劾之人,好像从未有人提起过。”
我细长的指甲缓缓地抠着窗栏上的梨花木:“不管他是谁,我一定会揪出来!替我姚家满门报仇雪恨!”长长的指甲“脆”的一声齐指根断裂,语冬急忙拽过我的手心疼地检查道“小姐的水葱指甲从来没有断过,小心伤到了指根。”
心都快死了,还担心什么指甲,我轻轻拍着语冬的手,安慰道“无妨,会长起来的。”我看着自己仅剩的两副粉嫩晶莹的指甲,忽然想起在苏丘别庄里,语秋摘来新鲜的凤仙花替我染指的情形,然而只是转眼间,斯人已去,我禁不住悲从心来:“那日,你击晕我之后,完全可以自己先逃出去的……”
语冬一听,脸色煞白,急忙要跪,我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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