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而已。
牙五凭借着经验，根据骨质的腐败程度可以推断出来，他们中有些人，其死亡的时间甚至可以追溯到一次核大战的前夕。
牙五*不经意的观察着那些每隔一段距离出现的竖井。
无疑，这些竖井是后来开凿出来的。原本作为战略核武器运输部署用途的军事隧道，可不会去开凿这些容易暴露的简陋采光通风系统，这条军事隧道前前后后，可能被废弃过好几次，各个时期，各种不同部队都进驻过。
因此，也可分析出来，这条隧道在当初，很可能有着重要的战略意义。
这一点，费列罗或许说的没错，也许，这片地底工事，很有可能，真的是大爆炸初期通往北方的重要门户。至于当今这个时代，所谓的北方，更多意义上被称为大北方，那里的一切，被描述为一片毫无边际的废土。
废土，也就是所谓的什么都没有。毫无人烟。不是人类所能踏足。
北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至少牙五现在并不清楚，或许南方区中绝大部分人都不会清楚。当然，曾有不少人深入过，当中也有不少强者。问题是，大多数没有回来。能回来的，无一例外都描述那是一片没有边际的疆域，牙五认为之所以那些人能够回来，很大程度上，或许是他们并没有真正深入到废土的深处。
而他从费列罗口中得知，至少那个人曾说过：北方的北方，希望之光！
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呢？难道，他曾经踏足过北方疆域？还是他现在已身处北方？无论哪一个答案，对现在的牙五而言，几乎都不可触摸。
南方区95%的人眼里，大北方是一片神秘废土。即便顶尖强者是否有无那个资格，都是一个未知数。至少牙五*不曾听说。
或许，这些隐秘的信息，也只有南方区真正的高层才有机会染指。
虽然竖井可以提供一部分照明，但是头顶那座莽莽的森林本来就是常年不见阳光，因此漏下来的光线也十分有限，对于曼莉和小昭来说当然不是问题，可对于牙五而言，在一些时候，就会他的行动难免出现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