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传人证。”
惊讶之中,杜嘉宁回身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采水,在她来之前,这个小徒弟还哭哭啼啼要她救师傅,而此刻脸面白净,目光洞澈,教杜嘉宁有一瞬间的陌生---这还是那个胆小单纯的小徒弟吗?
采水从杜嘉宁身侧经过,目光垂落,冷冰冰的,她说:
“回皇后,奴婢跟随余氏多年,她的所作所为女婢一清二楚,余氏离职前曾让杜女史代班,其实是故意寻了借口以便离职。奴婢曾听余氏感慨,希望赚足了银子,出宫嫁人,所以才甘愿自降为宫女,能够在二十五岁时出宫。”
杜嘉宁不敢相信,这番话出自余汐一手栽培的徒弟嘴里。
“奴婢有罪,深知余氏收贿受贿,却畏于她的强势隐而不报,请皇后娘娘处置。”采水一字一句说来,还是那张稚嫩的脸,神态和语气却皆是宫中惯有的老练。杜嘉宁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余汐,也被欺骗了。
八哥、珍宝、受贿、甚至那本《庄生梦》,都可能是眼前这个人---口口声声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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