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嘉宁心中一阵钝痛,果然是他的作风。
“所以说,我是右相府里的人,杜祀之伏罪之日变是我入宫之时?”杜嘉宁脸上的哀柔胜过之前:“你是知道的,所以才这般对我,是不是?”
杜嘉宁只顾着追问,俨然忘了他是君,她是臣。
而崇靖面色不惊,其实心内早就乱了阵脚,他是知晓这一切,知晓杜嘉宁的身份,才有意安排,可是这一切的安排又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或者说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身份。而这,如何跟她说得?
杜祀之是死,可惜隐患并没有根除。
留下杜嘉宁与杜若伊,养在宫中,正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有牵制对方的人选。崇靖的私心,从来都不仅仅是私心,他必是考虑了很多方面,才做出一个决定。
“杜祀之在认罪之前,早已将家眷转移,你是他留下迷惑先皇的棋子,杜祀之伏法之后,你的身份被他属下揭穿,先皇念你年幼无辜,收入后宫为奴。”崇靖一字一顿,背在身后的手微微用力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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