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禀祺性格乖张,医术却是极好,你应该听他的话。”悦帝想了想,摇摇头:“算了,你如何肯。”
他叹了口气,行至杜嘉宁身边,朦胧的月色照的人脸不清楚。他顿了顿:“朕自然有办法,不会让你跟她一样……”悦帝没有说完,杜嘉宁就弯腰吐了出来,污秽之物溅在他墨黑的长袍上。
杜嘉宁伸手慌乱地推开他,却一把被他握在手里。
他站得笔直,一手握住杜嘉宁的手,给她温暖和支持,一手拍打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可惜,力道过重,差点把杜嘉宁的肠子拍出来,他仍不自知,一脸严肃,拒绝杜嘉宁把他推开。
“咳咳,不要拍了……”杜嘉宁终于吐顺了气,泪眼汪汪,擒住悦帝还要继续拍打的手:“要把把我拍死了。”
悦帝楞了楞,脸色霎时黑得厉害。
“你拍的太重了,承受不住。”杜嘉宁解释,两行泪呛着鼻涕一起留下,向他摇摇手投降:“今晚真不该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