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嘉宁默默沉思了一会儿。
她清楚,不能再赌了。
崇靖不肯提杜祀之,却也不治她的罪,语气里有诸多迷离。作为一个察言观色已久的女官,她清楚,很少又让这位帝王不确定的事情,而此刻这一切的不确定不是因为崇靖留恋她,而是因为杜祀之这段往事。
看来,的确该找白墨染谈一谈。
“后宫有一冤案,请皇上明断。”杜嘉宁捏了捏衣角,觉得该适时给悦帝提个醒。
“你想说的朕知道……”悦帝眯起眼睛:“后宫之事,由皇后统管,朕不插手。”他眯起眼睛的神态,有点像醉酒之人。
杜嘉宁稍稍向后退了一步,避开悦帝愈来愈近的身子。
不想悦帝却伸手向后,在她后脑之处一抓。手握成拳放在她面前,沉沉道:“猜一下,里面有什么?”
寒春料峭,芙池水清暖,周围的草木要比别处茂盛些。
夜色中飞舞多种小虫,方才还有一只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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