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现在安全了?”
司记司内,杜嘉宁捧着手炉,对着暖香鼎内幽幽的火苗,目光凝滞。
身侧同样托腮做思考状的女子,明显不在状态,双唇紧抿,淡淡柳眉成小山态,更像是在思考今日的午饭吃什么。
她叹了一声:“安全,或者不安全,你都在这里,上不了天,下不了地。不如想想,中午请我吃什么?虽说我如今是西四库教**宫女,但也得赶着回去。”
这一日,余汐送她所教第一批宫女入职。
因此,得了空,来司记司看看老朋友。等了半日终于等到杜嘉宁回来,却迟迟不说请她吃点什么?只上了一杯茶水,嘴都淡出鸟来了。
“一趟功名阁加上这张手令,足可见你在皇上面前的脸面,短时间内,她们自然不会有什么举动。”挽月端来一盘四色糕点,她一早陪余汐坐着,深知若不是为了等杜嘉宁,余汐早就回去了:“能在西四库,未尝不是另一种福气。”
“月师傅就是豁达,咱俩所见略同,略同。”余汐笑道。
她似乎比当日离开时要轻松得多,有些像杜嘉宁记忆里的余汐。
待到细细想来,才觉得时光恍然。余汐在西四库教出了第一批宫女,而杜嘉宁也见识了这个宫廷的暗潮争斗。
“我总算知道作为宫里的女人,吃的全是这些糕点汤粥,想要吃些肉,那是相当的难!”余汐只含了一枚四色糕点,口里嘟囔,惹得本是板着脸忧思的挽月一下子笑了。
终究是物是人非,昨日不可忆。
从前的余汐恨不能生出两张嘴,如今依旧贪吃,却谨慎许多。杜嘉宁不知道是余汐不知不觉将她的防心带到司记司,还是自己如今惯用了这种想法看人,心中生出很多烦乱,如芜杂的荒草,一发不可收。
“陪我去百里食坊,用你的腰牌给我开个小灶。”
余汐忽然拉住杜嘉宁,抹了把嘴,不由她开口便拉着向外走去,在门口大声喊:“月师傅,我们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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