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此时的身体已经缩水到骇人听闻的地步,原本戴在头上的书生帽已经落在地上,身上的长袍也是松松款款,丝毫看不出里面甚至还有一个人。
杜家演武场,众人一致地惊叹为何杜明枭靠着嗜己剑的金柱都不会受伤,后来有人询问杜家维护秩序的长老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
杜明枭此时宁心静神,外面人山人海的嘈杂声已经渐进从耳边淡去,他知道自己还在杜家驻地,但是整个心神却好似飘到了上空一般。
父亲*着膀子伫立在嗜己剑中,尽管杜明枭闭着双眼,但是父亲身上的一丝一缕,一块肌肉,一点汗水他都能捕捉到,最奇妙的就是他能感觉出来,父亲并不太过于痛苦。
他感觉到父亲身上没有一丝元气波动,但是那些游离在嗜己剑中的淡金色元气却好似活了一般,面对这灼热的嗜己剑,不仅不避讳,甚至还有渐进融合的趋势。
杜明枭猜想父亲一定是在全身心的接受嗜己剑的惩罚,只有这样,原本属于父亲的元气才会去与那嗜己剑惩罚的威严融合。
不过,正是因为父亲这种全身心的接受嗜己剑审判,嗜己剑才会一点肆无忌惮地游离审问父亲的心神。
但是杜明枭感觉到不滚嗜己剑如何的审判敲击父亲的心灵,父亲仍旧宛若泰然一般坚定、稳固、甚至到后来,嗜己剑的嚣张气焰逐渐地被这种气势消磨了。
不光如此,父亲那巍峨而不动的泰山之资更胜之前,隐约间要把嗜己剑压倒。
杜明枭看到这里,心里猛然一震!
“父亲……父亲这是要掌握嗜己剑。”杜明枭喃喃自语,声音虽轻,但是伫立在嗜己剑中的杜如晦还是听到了。
“枭儿,不是父亲想要掌握嗜己剑,也不是父亲的元气强过嗜己剑,而是因为父亲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甘心接受审判,但是到现在为父才发现我的一生除了杜家这次遭难,我没有丝毫违逆过伦理纲常,一直默默地遵守着自己的原则,就好像我的元气一样,尽管剥离了我的身体仍旧与我心神相连,有的时候,老天是眷顾一些人的,为父这次是生是死仍旧要看天意。”
杜如晦听到杜明枭的疑惑,把自己在嗜己剑中的感受纷纷说了出来,看来并不是杜如晦想要避免嗜己剑的威力,而是他太过于自责自己的过错,以至于达到了嗜己剑都不能承受的范围,所以嗜己剑才甘心被压了下来。
杜明枭听完父亲的话,他忽然感觉到,父亲从来没有哪次像现在这般,尽管往日父亲管教的很严,但是自己从没有感受过父亲的心。
不过,这次杜明枭感觉到父亲的心就像九天之上的泉水一般,清如许而豁达心灵,感受到父亲的身体犹如天九霄之上隐匿不可见的高山一般。
自己与父亲之间有一道天堑鸿沟,这道鸿沟不仅是境界上的差距,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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