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阻止不了我的,在我离开这里芝加哥之前,想请你和你男朋友一起吃个饭;
!”
“ok,我会带上他,小宇偶巴,我祝你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刘悦衷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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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杜晓斐回a市的行李已经打包妥当准备托运,过几天她就要走了,从“海边”开张那天起就一直协助她的那十名员工,他(她)们都舍不得杜晓斐离开,尽管她告诉大家以后会每月回來一次,并不会真正离开他们。
习惯性的,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的晓斐再一次來到海岸边,漫步在这片沙滩上,她已经深深地爱上这里的海这个小岛,目光含着深深地眷恋眺望远处的海天一线,还有飞來飞去的海鸟,不由得想到哪本书上一段带给人忧伤的话:
鸟儿飞不过沧海,不是因为沒有勇气,而是海的那头早已沒有了等待。
亚热带的秋天沒有特别凉爽的感受,三年前去云海设计学院报名的杜晓斐是个要强的未婚妈妈,三年后的她依然是个未婚妈妈,却是更添一份沉淀的心情。
今天,她在海边呆得时间有些长,直到天际的云朵被夕阳染成了玫红色,才回餐厅,风儿吹着她的秀发轻轻飘动,和着墨蓝色的裙边。
她走进自己的餐厅,看着里边座位上一张张熟悉的或陌生的顾客的脸,亲切地与他们打着招呼慢慢走过,向自己的办公室而去,这时,突然一名端菜过來的服务生不小心把她的手袋撞落在地,服务生急忙低头向她赔不是。
“沒关系,走路要看好当心菜洒到顾客,去吧!”
“是,经理!”
晓斐弯腰捡起手袋,发现有几个硬币掉出來滚进了角落,因为晚上餐厅开的灯光偏情调比较昏暗,有着三百度近视的她找起來有些费劲,正当她在寻寻觅觅之时,一个声音从上方传來:“这是你的一毛钱!”
她刚想说声谢谢时突然像被电住一般,抬头,,看见了那双曾出现在梦中的眼睛,她呆在原点不能动弹,只是说:“先生要点些什么?”
他不语,却拉起她的左手,从身上掏出一枚闪着银色光华的珍珠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周围变得沒有音乐声、沒有人喧声,从來沒有过的安静,大家都仿佛形成默契一般安静地看着这两位。
他的声音温柔如清风:“我要点一个吻,亲爱的!”不由分说,搂住她的腰贴近自己,低头热吻。
晓斐只感觉自己僵硬的身体渐渐找回知觉,变得柔软,是泽宇,她爱的那个泽宇回來了。
突然大家拍起手來,掌声如潮声,热烈而感动,大家异口同声地为他们一遍遍地欢呼。
今夜,蜈支洲岛上的星空无比灿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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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