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门满分、一门九十七。这种亮丽得令人窒息的分数绝非常人能考得出来。晓斐无趣地想。
散场回家,杜晓斐背着包在走廊遇到宏泽宇,他显然是来堵她的。“杜晓斐,我有话对你说。”
不知为何,看到他时她不免紧张起来,忍不住向四周张望。他则上前双手握上她的肩:“晓斐,你怎么了?我打电话给你都不接。明天音乐厅有场cat的演出,你不是说过喜欢吗?我有票,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对视他那清彻的期待满满的眼神,她很不忍心打破,但是该讲的话还得讲出来:“对不起我很忙,不像你这么有闲,请以后别有事没事就来找我,我只想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他不懂、不了解为何她这样对他?面对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睛,就像是初遇那天那样:“晓斐……”
她偏过头不能直视他。她又是这样:莫名地转变、冷淡,泽宇感到不能忍受,一把拉起她:“跟我来!”他力气大,晓斐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跑:“有人看着我们,你快放手啦!”
他不理睬,一直跑到那个安静的地方。这个地方不是我经常来午休的处所吗?晓斐环顾四周依旧成荫,冷冷的然太阳底下居还有两只小粉蝶在寻索着冬季里的一丝香气。难道他也来过这片神秘花园?在发愣间,泽宇已将她拉至胸前,俯下头来……他要来亲自己!
她再次无情地推开爱的怀抱,对他瞪圆眼睛:“宏泽宇,你能不能清醒一些,别这样对我,我不是十七八小女生!如果你想和我谈恋爱,那可能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可能你对我这类人感到好奇吧!可我过不惯你那种生活的,我不适应你天天一身名牌不喜欢你背的包引来那么多注目,我不能适应你的一切明白吗?”
他把双手插回裤袋,看她的目光变得茫然:“杜晓斐,就会光讲这些吗?把对你的感情看成了什么?有想过吗?”
晓斐不知如何回应,却能感知他的伤心,她忍不下去了说:“你爸爸找过我了,我只求你不要让人误会我们的关系,你不觉得你已经离我太近了?我和他谈过,我想他老人家已经派人跟踪我们很久了。泽宇,我现在只有一句请求,我要过回原来平静的生活。
她走了。为什么总是留给他这样绝绝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