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辆白色面包车尾随在他们坐的出租车后,一直跟到博苑小区前面才停下。面包车上坐着两名戴着墨镜的黑衣男子。有一人在杜晓斐他们下车进小区时还摄下一张照片。然后驶离……
夜深人静,晓斐躺在床上却没有睡意,可能是这几天在医院躺多了吧。她披衣来到阳台,今晚是一弯桔色的上弦月,细勾勾地孤独地挂在天际。楼下空无一人。她又想起那个挺拔修长的身材和那双温彻如月光的眼睛。
可想起又能怎样?杜妈妈都已跟自己谈过:“这个男孩子太年轻,他没有经历过普通人的生活,一时的热情不能代表能承担起对你和小小斐的责任。”唉!只怨相逢不当时。
记忆穿梭回六年前,她认识小小斐爸爸的时间。
相识相恋三年,那是个吸毒家庭出来的无用的男人,徒有其表的垃圾。他骗取了杜晓斐最好的青春年华,最后她终于认清那无可救药的家庭不是她的心灵所能承受。偏偏,意外怀孕,她本想打掉的,但仍抱着一丝期待去问他。那时候他已经没有工作,每天躺在床上懒懒地上网,杜晓斐下班回来已然很累,他还是向她索求无度。她觉得有点怕了,感觉像是掉进无底深渊一样。她问他,声音怯怯:“我有了,怎么办?”
他偏了下头,一句:“打掉!”
轻飘飘的一句对她来说如冰刃刀割。“那好,你陪我去医院。”
他用自行车带她去医院。一系列检查以后妇科医生却告诉杜晓斐:“你有贫血症,第一胎最好不要打掉。”医生建议已到结婚年龄可以考虑先把孩子生下来。回到出租屋后,她反复想了一夜,第二天凌晨3点,她坐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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