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是不想捧出自己刚拼好的玻璃心去经受考验了,这把年纪经受不起。她的心智有够成熟,一段冲动的感情不是她要选择的。
他没有说话,等了许久,她在心里祈求:老天哪,别再考验我了,就让我继续做一段枯木吧!别让我看到逢春的希望。我伤不起啊。
“这样对我……是不是和以前的感情有关?”他突然这样问令晓斐意外:“你和我,其实有相似的地方,我们很像。”他又说。
天,他在说什么?难道看出自己心里想什么吗?她硬起心肠把围巾扔回给他,说了句:“你回去吧。”转身离开不回头。只是她却听到心里撕裂的声音。
回到床上,再无睡意。替小小斐掖好被子,她坐起来,回想自己拒绝邱彬的时候是那么自然而然的心里几乎不存负担,也不用担心会从些失去这个朋友;为什么拒绝宏泽宇,会像失去一样宝贵的东西那般心痛到无法摆脱?可是她不是曾经稚嫩的小女生、只懂得诗情画意的杜晓斐已经不复存在,或许在心里还保留了一点,但绝不能让这一点再起风浪,不然等待自己的就是受伤害。
一夜无眠,翌日她洗脸后在眼周围涂了点眼霜,待会儿要去把昨天刚弄完的设计稿给那位林氏的老总过目。
吃早点的时候,老妈时不时地瞅瞅晓斐,不知道有何用意。她匆匆咽下油条喝完豆浆,擦个嘴说我走了。拎起包一路小跑出门。杜妈妈摇摇头,对老公说:“你说你女儿,上回相亲完回来一句话都不愿意提,是啥问题?”
老杜拿张报纸看着:“这个你别问我,孩子大了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别多管了。”
“切,我不管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