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夫妻,就差真的行了那一步了。如今听着认识的人如此说,心里当真是美极了。
这边刚插了门,就听着里面龙殷喊了声,“常山。”
他连忙跑了进去,“怎么了,小姐,可是睡的不舒服了?”
龙殷瞧着他那担心的样子,心中一暖,还好当初她的决定沒有殃及她们,嘴上不免要闹他一闹,“怎的何时娶了白芷,也不和我知会一声!”
常山面色一红,挠着头道,“小姐竟会说笑,若真是娶了,哪有不告诉你的道理。”
龙殷见他几年下來,形色愈发大气稳重了,猜的到他们这三年也经历了不少,闲话并不多言,点了点头道,“我爹呢?”如今她早已把刘墉看作她的亲父,不管怎样,她都要撑着给刘墉送了终才算,可看着他那劲朗的身子骨,只怕自己是等不到了。
常山沒等答话,外面刘墉就抱着木匣子冲了进來,双颊通红,眉头一皱,怒道,“你这丫头,可是又要跑到哪儿去,这次可不能再平白的把我灌醉,你可知当初那富春巷的宅子值多少,真是不当家不知油盐贵!这次你休想再动一分一银!”
他双手抱着那匣子,竟是死死的不松手了,龙殷眼角含着笑意,“原來值钱的玩意儿都在这处,倒省的我胡乱去找了,您到底是明白我的心!”
刘墉听她这话,脸色一怒,知道这丫头竟然是在耍弄自己,哼哼了两声,灰布褂子往椅子上一座,那袍子远远看去,灰突突的,且布料并不出众,但细看那做工,便可知,这并不是普通作坊能做出來的,这三年他们虽然是在这个小城中隐居,可刘墉是何等人物,当年他金嗓子的名头震动大江南北,他连夜壶都是金镶玉的,怎么能受得了凄苦。
“你这丫头,一回來就和老头子我过不去,可是要活活气死我才算数啊!”两撇小胡子一跳一跳的,哪有一点长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