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如若我声响大了,就能把小姐吵起來,那我现在就去炸了皇宫,让小姐听个响,也好让她起來骂上我一顿,我也认了。”
一身灰色的粗布衫子,脸上带着细密的汗珠,照着柳惗棠的说法,小姐得每隔着一个时辰冲一服药用了,每个半个时辰洗一次身子,才能把满身的乏气去了。这近半月,一直就那么昏睡着,宫里來了人问,都不敢多说一个字,就说是累倒了,起不來身。
谁能想到好好的出去了,就变成半个废人被娄木然给抱了回來。当夜娄木然就把柳惗棠给掳了过來,看了病,吃了药,两人细细说了些什么,白芷和常山忙的一头雾水,想都想不起來。
第二日都不见了踪迹,就留下柳惗棠写的方子,赫然放在了桌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白芷自然认得,两人便着手伺候开了。
刘墉也是第二日一大早才看到龙殷变做了这样子,哭的两眼通红,只喊苍天不开眼,呢喃了句龙二爷什么的,就抱着酒坛子喝了个尽兴。时而清醒就过來瞧瞧,不过來也便知道就是在房中醉酒呢。
“小姐这是受了什么罚,老天非要这么折磨她,苍天老爷,您要是实在气的慌,就落在我身上吧。可被再折磨咱们小姐了,她身子骨本身就不老实,这么折腾下去,可怎么是好?”白芷念叨着,手上的活儿不见停,给龙殷擦着身,脸上就见了丝丝泪痕,她从心里心疼龙殷。打从來了洛州,她都已经昏睡了几次了。
常山在门外听着,忙呸道,“何苦要你们俩的命,要拿拿我的去。”
巧儿正送了吃食过來,听到常山这么说,记得双目慌了泪,“常山大哥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小姐已经到那步田地了!那可不成,我要去看看!”
她急的跟什么似的,白芷听着外面的动静,慌忙迎了出來,嘴里嗔道常山的不对,抹了把眼,从巧儿手里接过饭食,每日就算龙殷不醒,他们也都要把东西备下的,万一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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