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來府上凑什么热闹。
不听小丫头的话,打量了一下她的装扮,看了看她手中的脸盆,伸手一探,“既然她不在,那我就改日再來。”
听他笑着说出这样的话,白芷的神情缓了缓,这人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嘛。
可是一个转眼,柳惗棠就绕过她,从她身后进了她刚走出來的房间,白芷一惊,“喂喂!你给我站住!”真是太过野蛮无礼了。
娄木然拿着剑就站在门口,柳惗棠刚迈一步,就被他用冷剑扼住了咽喉,冷冷的开口,“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这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他拿慕君浩沒办法,难道如今还拿这么一个普通的官宦之子沒招了吗?若是那般,他也就不配站在龙殷身边了。
听着他的话,柳惗棠冷哼一声,“你有空拿剑对着我!就不知道看看她的身子吗?你是个拿剑的,不是治病的!”侧着脸,闪过他剑,嘴里念着,“茯苓,黄芪,大黄,还有,唉,你这是要干什么!”
说着就跑到了龙殷的房间,把四面的窗户都推开了,娄木然蹙眉,看着他的动作,却沒有说什么,白芷跟着跑进了屋,“你干嘛把窗户都打开,小姐会受风寒的!”
“你看她现在的样子,比起受风寒,要更好吗?”说着一指床上的人,美人纤弱睡,落得一双眉目紧紧闭着,说不出的虚弱。
白芷听到他的话,气恼的说不出话來,是小姐吩咐说自己沒事,她怎么僵的过龙殷,只能任由她去了。
叹气,退出了房间,门外刘墉正赶到,“罢了,莫要操心了,殷儿她自己心里明白的。”一开始刘墉也只当自己是为了龙纪才照顾这个孤女,后來,才发现自己真的是错的太离谱,他从龙殷身上学到的,是他这一生都不曾触碰过的东西。
那些神秘的事情,都一一发生了,这个女子身上的傲气,连自己都自愧不如,往他自诩是一世豪杰,却在一个小女娃面前失了身度。
这个孩子,比她父亲还要倔强,能怎么办,只能任由她去了。
信任她,所以不去束缚她。
对娄木然点点头,这个人的來头,他也是在江湖上有所耳闻,几日观察下來,他对龙殷是真的关心,既然他在,那自己也就不用担心了。
况且,刚才那个莽撞的俊秀公子,虽然行为多让人不满,衣着华贵,该也不是凡人,罢了,罢了,她自己的事情,就让她自己去理。
伸手关了门,就并着白芷两人离开了房间。
“你轻点!”看着柳惗棠的动作,娄木然蹙着眉头,一双剑眉耸起,双手轻轻垂在身侧,但若是他有一点不规矩的地方,一定会在最快的速度下,把他整个人都扔出去。
柳惗棠根本就不理会他的威胁,看着龙殷的双眼,又探着她的脉搏说道,“她昨夜什么时候回來的。”
蹙眉,这小子好像还真的有些本事,居然光凭脉象就知道龙殷昨夜出去过,殊不知,柳惗棠只是闻到了龙殷身上的清秀露水味道。
娄木然冷冷的说道,“几近清晨才回來,要是刚刚才睡下,要不然刘老爷也不会把你拦在门外了。”
柳惗棠冷哼一声,要不是因为你在这屋里,那个老头会拦住自己吗?
说着又打量了娄木然一眼,说道,“我需要些热水,还有银针。”
娄木然这辈子什么时候被人用如此命令的语气教训过,看着床上女子的睡容,他是懒得和他计较,若不然,一定会要他好看。
长袍一甩,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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