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萧将军有消息了!”李德福带着身后的小兵,进了大殿。
“启禀皇上,将军让臣送上八百里加急,大军已到达运河北岸,回疆并无起兵迹象,尚未联络到大皇子,但是,在运河附近,发现了匈奴军队!”
话音一落,满堂皆惊,慕君浩蹙眉,“你仔细说清楚,是在运河附近发现了匈奴军队?那匈奴军队可是和回疆联手了?”他的话,让群臣更加着急。
萧家军的本事,天下皆知,但是此去路途遥远人困马乏,若是硬要和回疆匈奴之军拼杀到底,只怕会损失军力啊。
“此事尚不知晓!”那小兵拜着头说道。
建光帝摆摆手,叹了一口气,“此事,你们怎么看?”两个儿子都远在千里之外,生死未卜,他看着慕君浩的脸,心中怅然,若不是有韵嫔和醇亲王的事情,这龙椅想來早就是老三的了。
他心里不过是别着那一口气,抒不出來,存在心头,实在犹如利刃。不是他想不出个结果,而是他不敢去想。他怕把九州的未來空托给他人之子。
他是一个帝王,但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谁人不想把自己的家业传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数十年,他已然将老三当作亲子对待,但那又如何,他心里始终有过不去的磐石!
陈中天看了看张泰,又看了看王辅,现下,两个皇子都已经离开了九州,若想让皇上注意起三皇子,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难就难在,这场仗的理由!
揣了揣手,抿着唇,心中叹气,仍旧是什么都沒有说。
几日來,宫里的消息不停,所有的人都是一片慌张,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万一战事一起,两个皇子都搭在了回疆的地界上,慕君浩可就成了最大的赢家。
“呀,太子妃,您怎么又把手刺伤了!”小宫女忙给耶律真止起血來,这宫里的人可都金贵的很,和她们这些人可不一样,万一追究起來,她可扛不住。
虽然伤口不大,但是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扎到手了,她学习九州的刺绣也有一段时间了,要不是因为心神不宁,是不会出这么多差错的。
看到两人的动作,姚琴儿微微叹气,吩咐道,“去御膳房早上送來的小点重新准备一份,也做了有一会儿了,真儿啊,歇歇吧。”
小宫女领了命就下去了,耶律真惴惴不安的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眼里都要落下泪來,“母妃,我!”她再说不下一句话來。
姚琴儿叹气,摸着她的手,白皙的手愈发丰腴了,“怀了身子的人就是这般,容易自己胡思乱想,这战事还沒起,你可不能瞎担心!”
耶律真抬起头,眼里布满了水雾,“他走的时候跟我说不到半月就会回來,这看着日子就快近了,还是沒有消息,母妃,我心里担心啊!”她从爱上慕文远开始,就沒有过这么依赖他的时候,他总是那么温柔的陪在自己身边。
现在他人却在千里之外的地方,不知是苦寒还是艰险,她就是放不下,害怕会有个什么意外。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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